五年婚姻,許知意傾盡全力,努力做好一個好妻子、好母親。
直到她親眼看到一向淡漠的丈夫對另一個女人言笑晏晏,關懷備至。
她捧在手心裏的女兒更是理直氣壯提出:“討厭媽媽,我要安寧阿姨做我的新媽媽。”
許知意心灰意冷,決定體面退出。
她遞上離婚協議書,不再對這對白眼狼父女事事躬親、體貼入微。
霍北淵一開始認爲,這一切不過是許知意欲擒故縱的把戲。
直到他親眼看到,在他面前一向拘謹的女人竟褪去呆板,明媚撩人地攀上另一個男人的脖頸。
他悄然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再也按捺不住。
大雪夜,他帶着女兒敲響許知意的房門:“知意,復婚好嗎?我和孩子都很想你。”
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卻圈住許知意纖腰,無聲地宣示主權:“前夫哥,新婚夜敲門,可是很不道德的。”
許知意又等了半個小時,擔心護士沒有轉交自己紙條,果斷換衣服打算再去醫院一趟。
畢竟那可是她實打實的血汗錢。
或許是老天都站在她這邊,許知意到醫院時,恰好看到一行人從醫院出來,立在右側的,正是那位助理,眼看他們要上車——
“等等!”許知意匆匆跑過去。
她跑的太急,今日又實在失血過多,跑到時,腳下不慎一歪,跌到爲首男人的懷中。
“唔......”許知意只感覺自己鼻尖猛然一酸,好像撞到了一堵堅固的肉牆。
男人悶哼一聲,被她力道壓得後退一步。
“對不起。”許知意手忙腳亂的想要站起身,手碰到了男人的手臂,隔着衣物,依舊觸碰到了極爲有力的肌肉線條,鼻間更是真切嗅到了一縷混合在血腥氣中淡淡的男士松木香水味。
同時,有人扶住她的手臂,用最快的速度,讓她站穩,和男人拉開了距離。
許知意揉了下鼻尖:“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來,是想問一下,你有沒有看到我的......”
隨着抬頭,看清男人面容,她話卡了一下,眸中閃過一抹驚豔。
霍北淵的容貌已經極爲出色,可這男人卻隱隱更勝一籌。
他很高,將近一米九,臉色是失血過多的蒼白,薄脣淡的幾乎與膚色融爲一體,眉宇之間卻毫無虛弱之色,反而愈發滿是冷冽寒芒。
而與他過於驚豔的容貌比,男人周身氣質更是清冷而矜貴,更帶着與生俱來的孤傲,讓人不敢心生靠近。
許知意很快回過神,看向一旁男人的助理:“我的聯繫方式,護士有轉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