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青,說,我弟弟到底甚麼時候纔會醒過來?”
州城市第一醫院,特護病房裏,責任護士韓青青的雙手被男人的領帶綁在了陪護牀的牀架子上,身後面容冷峻的男人一雙手死死的掐着她細嫩的脖子,一邊在她的身體裏肆無忌憚的撞擊,一邊陰冷冷的質問她。
白色的鋼架牀,被劇烈的運動搖晃的“吱吱嘎嘎”的響。
男人的每一次前進,都會重複一次質問,每一次後退,都會收緊手指的力量,掐空韓青青喉間的空氣,令她無法呼吸。
但還有一口氣,她仍倔強的咬着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唐爵,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旁邊的大牀上,還躺着另一個男人,面容瘦削,雙目緊閉,身上連接着多臺的儀器,內行人都能看得出,他已經變成了植物人。
這是唐爵自小離散的弟弟——唐雄。
一個月前,唐爵剛認回唐雄這個弟弟,唐雄開着車子去追韓青青,意外出了車禍……唐爵就將所有的一切罪責都歸在了韓青青的身上。
“求我?你這種嫌貧愛富的賤貨,也配向我求饒?”
“要不是你劈腿,我弟弟怎麼可能大晚上的喝醉了酒還開車去追你?”
“是你這個賤人將我唯一的弟弟害成了植物人,這一切,都是你活該承認的!”
說這話的時候,唐爵忽然從韓青青的身體裏退出來,下了牀,站在地上,一把抓起剛剛扔到旁邊的皮帶,“啪”的一鞭子抽打在了韓青青的背上:“說!你是賤人!說!你是個罪人!說!你是個不要臉的爛貨!”
韓青青的心裏,悲痛與羞辱相互糾纏,
從青蔥的校園到冷漠無現實的社會,整整十年,學長唐爵是她心中唯一的溫暖和期待,六年前,她送他出國,她終於向他表露了心意,他許諾,若回州城,就會和她在一起。
於是她一直等一直等,拒絕身邊所有人優秀男士的追求,生生的將自己從一個純情學生妹熬成了大齡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