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然笑着看他,“若不是王爺在此處,妾身怕是連這些好東西也未必能得到呢。所以妾身高興的不是王妃娘娘送來的東西,而是高興有王爺寵着真好。”
蕭嵩似笑非笑地看她。
看着她笑嘻嘻地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但一點反感都沒有,甚至覺得這女人還算是有點腦子。
當晚,蕭嵩自然留宿在了臨安院,但二人實在太累了,鬥了幾句嘴就互相抱着睡着了。
次日慕安然起牀時,蕭嵩早就離開了。
梳洗之後就穿戴上了蕭嵩送的衣衫首飾火力全開地去了正院。
慕安然不理會衆人或打量或惡毒的目光,只是一臉燦爛笑意地衝着王妃許氏請安,規矩十足,挑不出半點的錯來。
許氏抿脣,隨即一笑,和氣地說道:“妹妹的身體可好些了?你進府也有些日了,如今總算是見着你了,當真是個光彩奪目的人兒,難怪王爺會這般喜歡呢。”
慕安然心裏冷笑,這話說的,是要將她豎成靶子啊。
“王妃娘娘抬舉了,妾就是個生孩子的,哪裏配一句王爺喜歡呢。倒是王妃娘娘雍容華貴,端莊大氣,讓妾見了便覺得當家主母便該是如此模樣。”
許氏被誇得十分舒服,但一想到眼前之人才進府幾日就惹出諸多事來,心情就差了幾分。
張側妃冷笑,“你還知道自己是做甚麼的,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慕安然笑意盈盈地看向許氏,話卻是衝着張側妃說的。
“大戶人家裏,主母是協助男主人管理好府中大小事宜,並在必要時去外頭交際與男主人相得益彰的。至於妾室......不就是爲府中開枝散葉、綿延子嗣的嘛,難道咱們府上的妾與旁人家的不同?”
許氏低頭不語,張側妃卻是氣得直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