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牀上,閉着眼睛,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窩。烏黑的頭髮散在耳邊,俊美得使人驚歎。
蘇渺渺忙把被子蓋回去,卻被一股大力扯進被窩。剎那間,她已經躺在那個男人的身下了。
男人睜開眼,黝黑的眼睛宛如黑曜石,他的鼻尖輕輕點了點蘇渺渺的鼻子,“慌甚麼,我還沒吃了你。”
蘇渺渺努力掙扎,大聲喊道,“放開我,你是誰?你爲甚麼要這麼做。”
“我是你丈夫!”男人笑出聲,“我來要我的妻子有甚麼問題嗎。”
“我不是你的妻子!任風爵,今天只是訂婚儀式。”
“噢,所以呢”任風爵大力按下蘇渺渺反抗的手腳,壓的嚴嚴實實,輕輕的用鼻尖撥開她散亂的碎髮,在蘇渺渺耳邊低語,暖暖的熱氣刺激蘇渺渺的耳闊浮起了一層薄紅,“就算你跟我毫無關係,我現在就要了你,你又能怎麼辦。”
手腕上傳來要捏碎骨頭的狠勁,蘇渺渺喫痛躲開他,卻被扯出來。任風爵居高臨下的盯着她,“蘇渺渺,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蘇渺渺奮力反抗,抬起腳踹向任風爵。任風爵輕鬆躲過,大手一扯,撕拉一聲,蘇渺渺身上的紗裙便被撕下一半。蘇渺渺又驚又怒,膝蓋用力頂向任風爵的小腹。
兩個人正撕扯時,一個男人慌慌張張地衝進房間,“爵哥不好了,沈姐她……”當他看清牀上的形式時,驀然停住,尷尬的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任風爵回頭看蘇渺渺,也愣住了。女孩原本白皙的臉頰,不知道是因爲氣憤還是缺氧,已經泛起了桃紅,眼角也掛着淚,整個人靈動不已。撕裂的裙角堪堪掛在肩上,露出光滑的嫩肩。
任風爵放開蘇渺渺手腳,下牀整理好自己的衣裝,看了看來的人,“向陽,今天的訂婚典禮是你替我的吧。”
任向陽僵硬的動不了,“不……是,是諮叔讓,讓我.……”
任風爵拍了拍任向陽的肩膀,“好人做到底,今晚你也幫我陪陪妻子吧。”說完便大步向門外走去,一次也沒回頭。
任向陽僵硬的站在原地,臉紅的要爆炸,看着蘇渺渺說不出話來。蘇渺渺也不瞧他,翻身下牀走回沙發,她書包還在那,今晚十點寢室關門,她得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