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某一處小院子裏面,張員外正一個人獨自坐在裏屋。
傍晚的天早已經暗了,屋子裏黑漆漆的,他也沒有點燈,就這麼坐在窗邊獨自喝着小酒,臉色不甚好看。
這個時候,小屋的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吱呀一聲,在這安靜的空間裏響得尤爲的刺耳。
張員外沒有抬頭,依舊低着頭拿着酒杯在喝着酒,似乎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
“天都黑了,你這屋子裏也不點上一盞燈,黑漆漆的像個甚麼樣?”隨着這個陌生男人的話,落屋子裏的燭火被點燃了。
火光微微的照亮了這黑暗的空間,把屋子裏襯托得亮堂那些。
這個男人才發現張員外正在喝酒,看起來心情頗爲不爽。
“你好像有心事,竟然一個人在這烏漆抹黑的屋子裏面喝悶酒,有甚麼事情要不跟大哥說說,看看我有沒有辦法幫你解決。”
這個男人他旁邊拿了一個小酒杯,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沒甚麼事,就是方纔不久前在街角遇到了一個女子,我瞧着她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是誰。”張員外喝下一杯酒,有些自我疑惑的說道。
“不就是遇到一個似曾相識的女子,有何讓你這般爲難的,指不定是你眼花了,這世間上相似的人多的是。”男人飲下一口酒笑着說道,他覺得張員外如此太過於莫名。
區區一個覺得有些眼熟的女子,怎會讓她變得如此不對?
“你不懂,這個女子雖然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可當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感覺心裏有一些禿禿的不祥的感覺。”
此時的張員外還在回憶起在街角與他相遇的沈青,可他並沒有像沈青所想的那樣以爲是認出了她。
實際上張員外也沒有認出沈青,但是當他看到沈青的時候,他心裏面就出出了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