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桑晚被迫做了許連城的金絲雀。
許連城高高在上,永遠強勢,將她禁錮在身邊。
桑晚恨他,說,“我永遠不會愛你。”
許連城輕蔑,“你以爲我在乎。”
許家三少只要一時歡愉,不愛任何人。
十年糾纏,她以爲他一直如此。
可是後來她遠走高飛,又聽聞他失控發瘋,遍尋全城。
再後來,他們重逢。
不愛任何人的許三少咬牙切齒的質問,“你還要去哪裏?”
桑晚以爲許連城一輩子都不會說‘愛’這個字。
可是後來,他卻單膝跪地,看她如看神明,“桑晚,請你愛我。”
高傲的天子驕子,成了愛的腳下臣。
晚上十一點。
酒吧洗手間,桑晚靠在一邊,聽外面的人拿她當談資。
“........三少今天身邊坐着的人看到了嗎?”
“看到了,就是她呀,那個三少寵得不得了的金絲雀,長得也不怎麼樣嘛。”
“聽說跟了三少十年,十八歲就跟着了,十年的話,也二十八了,不該叫金絲雀,該叫老雀兒了吧。”
幾人嬉笑。
“.......哎,其實人家有個別稱?”
“甚麼甚麼,甚麼別稱?”
“叫野雀。”
桑晚認得這個聲音,是一個小模特,今晚對許連城最殷勤的一個。
“......知道這名頭怎麼來的嗎?”小模特語氣調侃,“但凡這種公子哥身邊的人都是金絲雀,可只有她,十年了,還野性難馴,故作姿態,所以三少身邊的人都說她是隻野雀。”
“野雀?吊人胃口的手段吧,三少那種身份,我要是咬上了,我也不松嘴。”
“就是。”有人打趣,“野性難馴,別是牀上野吧。”
隨之便是一陣曖昧低笑。
桑晚就是在這個時候開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