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江城都知道,沈鳶是遠近聞名的舔狗——
舔到陸銘璽追姑娘,她寫情書;他嚯嚯小姑娘,她去道歉;甚至於他感冒了,都要眼巴巴的淋雨送藥......
沈鳶愛的卑微,陸銘璽卻從不正眼瞧她,虐她上癮,她一直默默忍着。
可忽然,沈鳶不舔了,不僅不舔,轉身就冷漠的像個冰塊。
陸銘璽想不通,直到他看到了霍桉。
那張臉,和他有七八分像。
“沈鳶,原來你對我的縱容不過是將我當作替身?!”真相揭開,陸銘璽暴怒。
霍桉將沈鳶摟進懷裏,語氣淡淡,“沒規矩,喊小舅媽。”
俱樂部包廂的門虛掩着。
裏面傳來紙牌響動,摻雜着嬉笑談論。
“陸哥,你都和沈鳶戀愛三年了,打算甚麼時候把人姑娘扶正啊?”
陸銘璽扔下牌,語氣漫不經心,“舔狗扶正?那我成甚麼了,訓狗師?”
衆人鬨堂大笑。
視頻發送到沈鳶微信上的時候,她正獨自一人在醫院掛點滴。
急性腸胃炎。
是三年來她爲陸銘璽擋酒擋出的老毛病。
看完視頻,沈鳶意外的平靜,繼續敲鍵盤工作。
護士來給她換藥,注意到她的留置針回血了,驚呼一聲,嘆道:“都說了工作別太拼,你看,鍵盤敲多了滯留針都移位了!”
“抓緊找個家屬來陪護吧,別仗着年輕就損耗自己的身體,錢可以再掙,身體虧損了可沒回頭路走啊。”
她諄諄勸着,沈鳶只淡聲回了句,“我是孤兒。”
護士沉默了。
住了整整一星期的院,沈鳶才被允許出院,前腳剛辦理完出院手續,陸銘璽的電話後腳就來了。
沈鳶指尖在跳動的微信頭像上摩挲撫過,盯着那張和記憶相似的臉,愣愣出怔,幾秒後,她才接通微信電話,說,“打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