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人人都知蘇雲姣愛慘了陸遲。
陸遲一句不喜歡妻子拋頭露面,她就甘願放棄出國留學的機會,困在陸家洗手作羹湯。
婚後陸家破產,蘇雲姣就用嫁妝爲陸家補貼家用。
陸遲也曾握着她的手許諾會一生一世對她好。
後來陸家成爲了海城最大的企業,本以爲苦盡甘來,可陸遲卻轉頭愛上了歸國而來的白月光。
白月光懷孕,陸遲一紙離婚書就要和她劃清界限。
臨死前蘇雲姣才知道,婚後陸遲曾爲白月光賣掉了他們的結婚戒指,也曾爲白月光打架打到警局拘留十五天......
和她結婚不過是爲了喫她的絕戶。
重新回到了高中時期,蘇雲姣毅然決然的和陸遲劃清界限。
誰知對她百般厭惡的前任校草卻紅着眼將她逼到牆角:“蘇雲姣,身上紋着我陸家的家徽,你還說不愛我?”
只見那個海城最不可招惹的男人一把將她拉扯到懷裏:“抱歉,她紋的是我。”
車裏的氛圍突然變得凝重。
李祕書有眼色地將車裏的擋板升上去了。
“我......我不想住酒店。”
“所以選擇賴在我家不走?”
“我就是害怕......”
蘇雲姣低着頭啜泣道:“我在這個世界上一個親人都沒有了,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偷聽見陸阿姨說,說要喫絕戶。”
當‘喫絕戶’這三個字說出來的時候,陸景清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說我,但是我有點害怕......不是在說我,又能再說誰呢?景清哥哥,我不想住在陸家了,他們真的好可怕......”
蘇雲姣一邊哭,一邊偷看着陸景清的反應。
陸景清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無父無母,前陣子才認祖歸宗。
只要陸景清一死,所有錢可不就都是陸家母子的了嗎?
她都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
陸景清應該能聽得懂吧?
就在蘇雲姣拼命暗示陸景清的時候,陸景清的一隻大手突然按在了她的頭上。
不知道是不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