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爲了孩子,她下跪磕頭。
他卻充耳不聞。
隔天,十里紅妝,迎娶白月光成婚。
“我做錯了甚麼,那是你親生骨肉!”
“他只是一個下賤婢子生的,不配當我的兒子。”
絕望之際,點燃自己,用火燒盡這切不公。
願來生永不復相見。
而他卻在她死後,才猛然驚覺,原來一直以來,他都找認錯了人......
沈棠抱着兒子,狼狽地跪在王府嬤嬤面前。
“求您了,給淵兒請個大夫吧。”
她流着淚,不停地磕頭,磕到鮮血順着臉頰滲進衣領中,仍感覺不到痛意。
她匍匐着,抓住嬤嬤的衣角,仰頭哀泣,“嬤嬤,您也有自己的孩子,您也有孫子,淵兒他才五歲,您就當行行好——”
譁——
嬤嬤嫌惡地甩開她的手,往她身上狠狠吐了一口痰。
“呸!”
“你這種貨色生的賤種,也敢來拿捏我?”
“攝政王說了,大婚之日任何人都不許隨便走動!”
“尤其是你,哪怕死在院中,也別滾出來礙王妃的眼!”
砰——
院門被緊緊關上。
外頭落鎖的聲音,像一把利刃,劈在沈棠的心口。
五年了。
她一頂青轎抬進攝政王府已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