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懷宴爲保護白月光受傷住院的消息後,夏青蘊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隔着虛掩的門,她看見夏語慈撲進了他懷裏,哭得梨花帶雨。“你爲甚麼這麼傻?出車禍別人躲都來不及,你還把我推開替我擋車,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爲甚麼還要喜歡我?我當年逃婚讓你淪爲整個圈子的笑柄,你就一點也不恨我嗎?”謝懷宴闔着眼,垂在身畔的手微顫着,聲音壓抑而低沉:“或許是太愛了,所以恨也就變得不重要了。”夏語慈哭到幾乎失聲,她哽咽着,心如刀割:“懷宴,我後悔了,後悔當年爲甚麼要拋下你。可是我們已經不會有可能了是嗎,你已經是我妹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