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音愛了霍斯年十年,直到親眼看到他和兒子都陪伴在別的女人身邊,她徹底心死。
看着樓下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場景,沈知音想換個活法。
老公有外遇,兒子要新媽,她懶得理他們,男人多的是,成全他們。
清醒了的沈知音,開始重新追逐夢想,成了世界畫壇熠熠生輝的新星。
隨便還繼承了億萬家產,人人都恭維她人生贏家。
擁有太多人的追捧後,那個前夫又發了狠的將她圈在懷裏。
沈知音冷笑躲過,曾經有多相愛,現在就又多厭惡。
她神色淡漠:“霍總,看清楚了,可別抱了錯人。”
後來,狗男人痛徹心扉,悔不當初,帶着兒子夜夜跪在門外求原諒。
沈知音不耐煩:“滾!“
“囡囡,上回說得事你考慮好了嗎?爺爺病重,我跟你爸只有你一個女兒,你還是不想回家繼承集團?”
空落落的房間裏,沈知音拿着畫筆,聽着電話那頭母親疲憊的嗓音。
昏暗的房間內,她勾勒畫上三口之家的最後一筆。
就在電話那頭以爲這一次又無法勸動她的時候,沈知音突然開口:“好。”
沈母怔愣住,像是有些出乎意料,“你、你同意了?”
“是的。”沈知音的語氣平靜:“我同意了,但我還需要一點時間處理完這邊的事,半個月內我就會回去。”
說完,又交代了幾句後,她才掛斷了電話。
沈知音離開房間,俯視着大廳裏的三個人。
她的視線掃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生得極好,深刻卻並不凌厲,氣質內斂而深沉,襯衫與西褲一絲不苟,釦子嚴謹地扣到最上方,整個人看起來矜貴極了。
這就是她的丈夫,她堅定拒絕家裏安排,爲此不惜與家裏決裂,非他不嫁的男人。
京城的霍總向來不苟言笑,圈子裏的人稱他爲“冷麪太子爺”,現在他卻在跟一個女人溫聲說着甚麼。
一旁的五六歲、生得格外精緻的男孩撲到女人懷中,眨巴着大眼睛撒嬌道:“蘇蘇阿姨,我想喫松鼠魚,你給我做好不好?”
韓蘇寵溺的點了點他的鼻尖,微笑:“好啊。”
霍時星眼睛一亮,開心極了:“蘇蘇阿姨,你真好。不想我媽媽,都不讓我多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