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婚姻,失聰三年。
我一邊精心經營這個家,一邊四處求醫治療耳朵。
期盼恢復聽力後,可以讓這個家更爲圓滿。
可女兒卻詛咒我:“希望媽媽可以永遠聽不見。”
丈夫也帶着他的青梅登堂入室,舉止親密。
我讓他們保持邊界感,他卻說:“我與莫蘭就是好兄弟,真有甚麼輪不到你進陸家的門。”
是嗎?這陸家我早就待夠了。
起草離婚協議,放棄女兒撫養權,重回職場安心搞事業。
他卻以爲,我氣兩天就會自動回家。
直到我挽着竹馬的胳膊出現在他面前,陸瑾言氣得青筋暴起。
我笑着讓他消消氣:“姐們兒而已,陸總別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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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時序很不爽,他將我抵在無人的角落:“溫芷,你剛說誰是你姐們?”
我愣了一下,盯着他的嘴脣搖頭:“沒有啊。”
“那你爲甚麼會突然接電話?我記得你從不接聽電話,掛斷之後會回信息。”
“喏,回了。”我打給信息在他眼前晃了一眼:“有時候調節反射接起來也是有可能的吧?”
陸瑾言的神色裏還是帶着狐疑,我笑着問道:“怎麼,你不希望我恢復聽力?還是說你有甚麼事情瞞着我不希望我能聽見?”
他眉間微沉。
“病人家屬在嗎?”
“在!”陸瑾言趕緊到醫生面前。
醫生從急救室走出來:“好在來的路上及時服藥,孩子現在已經脫離危險。往後飲食方面該注意還得注意......”
回病房的路上,陸景瑤便醒了過來,脖子上的紅疹也退了大半。
她一睜眼,看到我後就癟癟嘴:“媽媽怎麼在?蘭蘭阿姨呢?是不是媽媽把瑤瑤阿姨趕走了?”
我滿腔關心的話語,被哽在喉嚨裏再也說不出來。
“瑤瑤,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陸瑾言緊張問道。
“沒有哪裏不舒服,爸爸我餓了。”
瑤瑤看着陸瑾言,雙眼亮晶晶與看向我的神色完全不同。
陸瑾言出去後,查房醫生便進來詢問陸景瑤來醫院之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