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婚姻,失聰三年。
我一邊精心經營這個家,一邊四處求醫治療耳朵。
期盼恢復聽力後,可以讓這個家更爲圓滿。
可女兒卻詛咒我:“希望媽媽可以永遠聽不見。”
丈夫也帶着他的青梅登堂入室,舉止親密。
我讓他們保持邊界感,他卻說:“我與莫蘭就是好兄弟,真有甚麼輪不到你進陸家的門。”
是嗎?這陸家我早就待夠了。
起草離婚協議,放棄女兒撫養權,重回職場安心搞事業。
他卻以爲,我氣兩天就會自動回家。
直到我挽着竹馬的胳膊出現在他面前,陸瑾言氣得青筋暴起。
我笑着讓他消消氣:“姐們兒而已,陸總別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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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時序很不爽,他將我抵在無人的角落:“溫芷,你剛說誰是你姐們?”
明天是女兒生日,我特意從美國回來給她慶祝。
沒提前告訴丈夫和女兒,是爲了給他們一個驚喜。
“媽媽,你好好治病,不用回來陪我。瑤瑤長大了,今年就不過生日了。”
想起女兒乖巧的模樣,我心中一暖,只想快些見到她將她抱在懷裏好好親幾口。
六歲的孩子怎麼能這麼懂事這麼招人疼呢?
我帶着禮物下飛機,美滋滋地回家,進門時保姆張嬸正在一樓廚房做飯。
“太太,你回來了?”張嬸有些詫異,一邊問我一邊做着手勢。
我點點頭:“瑤瑤呢?”
她指着二樓的方向,緩慢地說着:“小姐在二樓房間。”
來不及告訴張嬸我的耳朵已經恢復聽力了,往後再也不用麻煩她們學習手語和我交流。
我小跑着到女兒房門口,激動地喊道:“surprise!”
女兒手中握着電話手錶,稚氣的小臉明顯被我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
怔住的小臉帶着驚慌,沒有絲毫驚喜。
“瑤瑤?誰來了?”
我恢復聽力的耳朵明顯捕捉到手錶電話裏傳來莫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