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婚姻,失聰三年。
我一邊精心經營這個家,一邊四處求醫治療耳朵。
期盼恢復聽力後,可以讓這個家更爲圓滿。
可女兒卻詛咒我:“希望媽媽可以永遠聽不見。”
丈夫也帶着他的青梅登堂入室,舉止親密。
我讓他們保持邊界感,他卻說:“我與莫蘭就是好兄弟,真有甚麼輪不到你進陸家的門。”
是嗎?這陸家我早就待夠了。
起草離婚協議,放棄女兒撫養權,重回職場安心搞事業。
他卻以爲,我氣兩天就會自動回家。
直到我挽着竹馬的胳膊出現在他面前,陸瑾言氣得青筋暴起。
我笑着讓他消消氣:“姐們兒而已,陸總別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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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時序很不爽,他將我抵在無人的角落:“溫芷,你剛說誰是你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