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禮,我們之間,到底是甚麼關係?”唐綰看着眼前的人,強忍着滿眶的淚水,脣瓣微顫。
傅斯禮這會有些喝多了,輕輕捏了捏眉心,垂眸看向了面前的人,輕笑着開口道,“怎麼了?”
這麼說着他渾不在意,伸手一把就將人抱入到了懷中,然後將人扣在了身側的牆上,俯身就要吻上去。
這樣的質問這些年他並不是第一次聽到了,每一次他都是這樣遮掩而過。
只是這一次唐綰輕輕抬手阻隔住了他的吻。
斯文清雋的臉上顯出了一絲不解,傅斯禮摟在唐綰腰間的手跟着收緊了幾分,嗓音低啞地開口道,“到底怎麼了?”
唐綰眼底通紅一片,喉間滿是哽咽,卻執拗地再次開口道,“我在問你話,我們之間到底算甚麼關係,我們在一起的這四年,到底算甚麼?”
話音剛落,原本禁錮在她腰間的手緩緩鬆開了幾分,傅斯禮輕笑了一下靠在了一旁的牆上點燃了一根菸。
煙霧迷濛之中,他的臉隱在煙霧之後,讓人看不真切,帶着幾分斯文敗類的禁 欲感。
以前的唐綰最喜歡看他這副模樣了。
初識的時候也是被他身上這股高冷而又神祕的感覺所吸引,所以在他把她擁入懷中的時候,唐綰無數次的亂了心跳。
可是現在,她卻厭惡透了他這副清冷疏離的模樣。
認識傅斯禮時她還在上大學,而他是學校的優秀代表,回來給他們做演講。
那時候她耳邊滿是談論他的聲音,也是那時候她才知道那個經常出現在財經新聞上,優秀到耀眼的男人原來是她的學長。
她聽着他的傳奇故事,在學校裏面一遍遍走過他走過的路,甚至去網上翻閱他的資料,努力地瞭解他,靠近他,爭取學校安排的大廠實習名額,成功拿到傅氏集團的實習資格,也逐漸走入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