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都沒有機會再接近裴墨寒,蘇向晚也就沒有再去故意想這件事情,而是盤算着如何躲過裴修銘。
因爲爺爺的壽宴他們並沒有離開老宅,晚上的時候也留了下來,裴修銘洗完澡後直接躺了下來。
蘇向晚撇着眉頭有些不爽,等了幾分鐘,對方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才猶猶豫豫的開口問,“你今天要在這裏睡嗎?”
“甚麼意思?”裴修銘皺着眉頭不爽的問道。
這可是他自己的房間,在這裏過夜難道還要得到別人的允許?還是說這個女人已經厭惡了和自己有任何的關係?
想到這裏就更加的不爽,直接掀開被子走過去,把人緊緊的抱在懷裏威脅,
“我警告你。不要以爲我今天願意和你同牀共枕你就以爲又能拿捏我,你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能夠得到我。”
裴修銘說完以後心裏面砰砰的跳了幾下,他承認這些全都是違背良心的話,實際上很想要和蘇向晚發生一些關係。
和這個女人相處的時間越越長越是很後悔以前做出來的那些事情,如果知道他這樣的有趣,這樣的嘮叨,就應該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哪怕做一個暖牀的工具也還是不錯的。
“裴修銘別忘記咱們之間的約定。只要我能夠懷上孩子,讓你拿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就要放我們自由。”
蘇向晚說實話是有一些害怕的面前的男人,他像一個瘋子,感覺在他身上發生甚麼樣的事情都不奇怪。
如果他想要強迫和自己發生一些甚麼關係的話的確是沒有辦法能夠逃脫。
思索了一下有些害怕的抓着裴修銘的手指說道,“老公,你不能對我做甚麼樣的事情。誰又能知道我肚裏到底有沒有小寶寶呢。 ”
把自己僞裝成弱者,總是能夠引起別人的保護欲,蘇向晚深刻的明白這個道理,他就是想利用這一點讓他放過自己。
裴修銘冷笑了一聲,直接把他給推開,掀開被子又躺了下去,又十分無聊的說,“我說過我對你的那一副破身子一點興趣都沒有,你最好快點給我懷孕,不然這股份最後落到別人的手裏,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