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她偷了厲少的褲子。第二次見面,她偷了厲少的私密檔案。第三次見面,她偷了厲少的‘心’。從此,她被纏上。婚後!厲少寵妻無度,毫無底線。許綿綿扶腰,咬牙切齒:“我要離婚。”當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翌日,小魔王黑進了厲少賬戶,轉走上百億:“媽咪,那個男人每天晚上都打哭你,我只要錢不要爹了……”
“厲少,你聽我解釋,這真的……”
許綿綿正說着話,厲塵爵已然整個人逼近她。
他進,她退。
她退,他進。
如此反覆,不過半分鐘許綿綿就被厲塵爵抵在牆角,退無可退。她心虛的眨了眨眼睛,聲音低沉的接了剛未說完的話:“這真的是個誤會。”
厲塵爵沒有說話,但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微微傾下來了些,輪廓分明的臉和許綿綿的臉離得非常近。
男人身上有股好聞的淡淡薄荷味兒,他的呼吸,心跳,幾乎都能被許綿綿清晰的聽入耳膜。
昨晚的畫面,刺激的很。
即便已經過了好多個小時了,許綿綿還是可以依稀回想起他們到底有多瘋狂。
她的臉頰開始泛紅,呼吸也是急促起來,胸膛起起伏伏的,整個人看起來誘人的很,猶如可口的甜品。
厲塵爵看着這樣的許綿綿,眼底滑過一抹奸計得逞的光亮,又很快消失不見:“昨晚的事,你打算怎麼負責。”
許綿綿被厲塵爵問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額?他問她打算怎麼負責?
厲塵爵是在開玩笑嗎?
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負甚麼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