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醉,莫名其妙地成了顧家的少夫人,有徵求過她的意見嗎?
“顧墨遲,我們只是合作關係!”
“你想要甚麼實質關係嗎?”
“……”
男友被姐姐搶了去,生母服毒自殺,繼母蛇蠍心腸,父親軟弱無能。
戲劇性的成了總家少夫人,沒想過翻身農奴把歌唱,只想暫時了斷舊情,哪知道她惹火上身,天天被逼履行義務。
“舒服嗎?”
陌生寒涼的男音讓塗莞寧驟然清醒。
睜眼,俊美無儔的臉佔據視線。
“你是誰?”
塗莞寧掃了眼陌生的四周,這又是哪?
“爬上我的牀,不知道我是誰?”
男人凜聲嘲弄,目光侵略性十足,彷彿塗莞寧已是他喫幹抹淨的獵物。
“我爬你的牀?”
塗菀寧滿腦子漿糊的同時,感覺渾身火燒一樣燙。
埋頭一看,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趴在男人身上,男人亦和她一樣,不着寸縷!
而那猶如烙鐵燙身的體溫,正是男人帶給她的。
她腦袋轟隆,猶如雷擊,懵了!
男人察覺到她全身的僵硬,薄脣啓動:“昨晚是你求我帶你回家!”
塗莞寧看着男人事不關己的樣,“不可能,除非......”
“除非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