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江逾白有個心肝兒。
他爲她撐腰,爲她鋪路,還爲她跟家人鬧翻。
盛年以爲這個人是自己。
直到有一天,看到了他的白月光,盛年才知道,他的心肝兒另有其人!
原來,他不是救世主,是另一個深淵。
到了江家,江照猩紅着眼睛,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好像她纔是負心薄倖的那一個。
她在江家住了兩年,屬於她的東西,也不過幾箱書跟一個行李箱的衣服。
東西搬上了車,江照的母親周珺豔看着她還不走,很不耐煩。
“還不走?”
盛年:“我媽讓您暫管的東西,我也要帶走的,江照沒跟您說?”
周珺豔不看她,也不接話茬。
盛年直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等着。
媽媽過世前,她還不到18歲,幾份置業、地皮託付於周珺監管。
周珺豔是媽媽生前的好友,那時她又總愛跟江照玩,這也就有了她和江照的婚約。
“年年,這些東西放在你一個小孩子的身上不安全,我答應過你媽媽,要照顧好你,她的遺言我們總要聽的,是不是?”
盛年翻了個白眼,“周阿姨,你們的照顧,我可真消受不起。”
她跟江照婚約都廢了,現在還拖拉着,不想給了唄。
“年年,我們雖然沒有婆媳緣分,但我可以把你當乾女兒的。”周珺豔又說。
盛年都震驚了,這是一家子甚麼人,她懶得廢話,速戰速決:“我已經跟江逾白在一起了,不能再當您女兒的,您確定要握着這些在手裏?”
周珺豔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