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江逾白有個心肝兒。
他爲她撐腰,爲她鋪路,還爲她跟家人鬧翻。
盛年以爲這個人是自己。
直到有一天,看到了他的白月光,盛年才知道,他的心肝兒另有其人!
原來,他不是救世主,是另一個深淵。
江家的訂婚宴,獨門獨院的花園洋房裏,鬢影衣香,觥籌交錯。
盛年望着攀在牆頭上的凌霄花出神。
男人掰過她的臉。
“現在只能看我,嗯?”
他語調溫柔又多情,很像情人間的呢喃,可指尖卻無半點憐香惜玉。
......
結束的時候,訂婚晚宴還未結束。
男人則套了浴袍下牀,撿了她的禮服往露臺的方向去。
落地門一開,外面的笑語歡聲全湧了進來。
他脣間咬着煙,手肘撐在露臺的圍欄上。
樓下盛大奢華的晚宴,光鮮又璀璨......
江照挽着未婚妻與父母答謝親朋,察覺到甚麼,看向二樓,對上了一雙漆黑如深淵的眸子。
是江逾白。
江照手中的酒杯朝他一揚,示意了下。
江逾白回了個微笑,然後將捏在手裏的禮服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