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流後,阮棠神清氣爽地直接簽了離婚協議。
本以爲從此一別兩寬,誰知祁總炸了毛。
從此纏上阮棠。
晚會有他,拜師典禮有他,哪兒哪兒都有他!
一次宴會,阮棠攜司二少而來,男人竟不要臉直接追了過來。
阮棠不勝其煩,“祁少焱,你很閒嗎?不用陪你那嬌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了?”
沒想到狗男人直接裝傻,“甚麼白月光?我的白月光不正是親親老婆嗎?”
又是一陣激烈的纏綿,阮棠開口想說他認錯人了,卻只迎來男人熱情的索吻。
在感到一陣從沒有過的狂熱後,一切終於回歸平靜。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薄紗稀鬆散落在牀上,男人猛地睜開眼,而後一腳踹在阮棠的屁股上。
阮棠睡眼惺忪,抬眼便是祁少焱那張能喫人的冷臉。
“阮棠!你甚麼時候這麼無恥了?”
他的話一如既往的傷人,只是被刺痛的多了,倒也習慣了。
昨天晚上祁少焱喝了酒,昏昏沉沉走到她房間裏,明明是他酒後先主動,怎麼倒全成了她的錯。
想來昨晚,他大概是把她當成沈清雅了吧。
“祁少爺這是以爲我給你下藥了?”阮棠拍了拍睡裙上的皺褶,站起身來,心裏漲的難受,卻只敢緊繃着情緒開口:“你放心,我沒那麼無聊。”
“你最好別耍花招。”
結婚三年,祁少焱早已認定了她是個卑鄙無恥、貪得無厭的女人。
她無論多麼努力都改變不了自己在祁少焱心裏的印象。
索性她對這段關係,也倦了。
“放心。”阮棠拉開牀頭櫃的抽屜,拿起筆唰唰簽上自己的名字,一把將紙甩在祁少焱的臉上:“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祁少爺可以放心了。”
協議書是祁少焱一週前就準備好的,他簽了字,也有律師的公章,寫清了只要阮棠簽字離婚,祁家名下的房產和鋪面,都隨阮棠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