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說,洛桑是個沒臉沒皮的舔狗。她辛苦生下的女兒,名字被帶上對丈夫白月光的思念,江停一句不想浪費,她就戴着他曾經對白月光求婚的鑽戒,當了五年的笑話。看着在小三懷裏撒嬌的女兒,對白月光一往情深的丈夫,洛桑真的累了。她遞上離婚協議書和那枚鑽戒:“物歸原主,我成全你們一家三口。”離婚後,大家都等着看洛桑的笑話。一個毫無生存能力的家庭婦女離開江家後,會有多舉步維艱?卻沒想到再見面,她已經搖身一變,成了冷麪財閥寵上心尖的小嬌妻。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孕肚,而原先對她棄如敝履的丈夫和女兒卻哭紅了眼,將她堵在牆角:“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敢丟下我和卿卿?!”
“江哥,你給嫂子的戒指是個二手貨,她沒鬧?”
洛桑想推開門的手一頓,心猛地一沉。
鬼使神差間,她想聽聽江停的回答。
於是她停下腳步。
包廂內沉默了一會兒,緊接着,想起男人沙啞的聲音:
“清清不要,我不想浪費。”
“哈哈,也是哈,要不是嫂子當時肚子裏已經有卿卿了,你也不會就範。”
洛桑鼻尖一酸,淚水不受控制的模糊了視線。
恍惚間,清清和卿卿的名字在眼前重疊。
她真傻啊,辛苦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女兒,被賦予了思念別的女人的意義,居然還渾然不知。
她低頭不自覺的看向了指間的鑽戒。
很大,很璀璨,見過的朋友沒有一個不誇江停對她的用心。
原來,不是對她用心,是對趙清清。
過往五年的種種,走馬燈一樣浮現在腦海中。
洛桑一瞬間才意識到,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走進過江停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