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三年,賀禧剛懷孕時,她的老公卻在陪着白月光做孕前檢查。
她暈倒在地上親眼看着他們相擁離去。
賀禧藏起孕肚,給了他一紙離婚協議。
白月光拿着流產同意書步步緊逼,“他已經簽字,要斷就斷乾淨點,免得以後麻煩。”
從那日開始,她徹底消失在駱槐川的世界裏。
當他發現她孕吐的視頻後,將手中的懷孕通知單捏碎了。
“無論如何找到她,我不允許她就這麼消失不見。”
意外重逢,賀禧挽着別人,搖曳生姿。
“小禧兒,跟我回家。”
“駱先生,不止你有白月光。”她舉起手,那情侶對戒的光芒令他雙眼猩紅。
冰冷的脣印恰好落在賀禧的後肩處。
薄涼的兩片,浸起一層雞皮疙瘩。
“別動!”
他霸道的按住了她的腰肢。
女人如一隻吊線木偶。
一切歸於沉寂。
賀禧赤腳慢條斯理的走出來,露出冷白的薄肩和那雙筆直的細長腿。
明明像個女妖精一樣勾人得很,可配上她那張清冷漂亮的臉蛋,沒有半點俗媚。
駱槐川目光灼灼,金絲框眼鏡下的黑眸浸出很濃的雜念。
他慵懶肆意地坐在皮質沙發上,氤氳着霧氣,有種矜貴的禁慾感。
然而只有賀禧知道,牀上的他就是一個瘋批狂徒。
“好,你等我。”
他的聲音,有着她從未聽見過的耐心和溫柔。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駱槐川放在心尖上多年的白月光,元如馨,
他慢條斯理地把夾在指縫的煙輾滅在玻璃菸灰缸上,手指曲起,輕叩了幾下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