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溫知夏是安靜寡淡的乖乖女,顧平生是放蕩不羈帶着痞笑的校霸。溫知夏一酒瓶爆頭了小巷內想要對她施暴的流氓,讓顧平生驚歎、驚豔,原來小書呆也有脾氣。青春年少,好像全世界都知道顧平生愛溫知夏,情深難抑。他爲她喝過最烈的酒,淋過最大的雨,發過最熾烈的誓言,給過她最纏綿的吻。顧平生用濃情蜜意偷走了少女最乾淨的一顆心。十年後。大雪紛飛的傍晚。瘦弱的溫知夏看着車前跟另一個女人擁吻的顧平生,手中的化驗單無聲的飄落在地上,被雪花掩埋。顧平生許是認定了、賴定了,事事順着他的溫知夏,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他好像是忘記了,當初是誰求着哄着溫知夏愛他。她疼到了極致,爲了保命,便是要將名爲“顧平生”的這塊腐肉剜去,即使傷痕累累,即使鮮血淋淋。後來——溫知夏在門口看到靠着牆吸菸的男人,他的身旁帶着一個紅着眼眶可憐巴巴的奶娃娃:“媽媽,糰子好睏~~”溫知夏皺眉:“?!”青霧色的煙霧將男人的神情遮蓋,他耍起無賴:“看甚麼?親子鑑定在這裏,你兒子,也是我兒子,負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