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賤男坑走全部身家之前,簡寺鹿也算是最年輕的女富豪。世界上就沒有比她更慘的,卻有比她更倒黴的。做人家舔狗能舔到一無所有的,簡寺鹿還從沒見過。容衍有一張全世界最好看的顏,一窮二白算甚麼。姐有錢,姐養你...
我驅車趕回家,忽然下雨了,我開的敞篷,雨水打溼了我的眼睛。
包括我的臉。
我的身世慘的可以改編八點檔的苦情電視劇,我不知道我爸是誰,我媽生下我沒多久就死了,是外婆把我養大。
不過,跟一般的苦情電視劇不一樣。
我外婆是財閥。
我的車被家裏的保安給攔在了花園門口,我坐車上按喇叭,沒人理我。
我打電話給周管家,他聲音極小:“叔老爺他們來了。”
管家說的叔老爺,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外婆的表了十八層的親戚。
叔老爺的兒子媳婦,我叫表舅表舅媽。
這就是富在深山有遠親的典型案例,他們把我家當做了自己家,來去自如。
我外婆只有我媽媽一個女兒,我媽去世了之後,我們簡家就我一根獨苗了。
這些人不過是來討便宜的。
“開門。”我言簡意賅。
“小姐,我就在門後面,但是叔老爺他們不讓開門。”
我就知道,他們對外婆的財產虎視眈眈,現在好不容易熬到外婆去世,他們就露出豺狼虎豹的真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