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這位大小姐爲愛瘋狂,不惜衆叛親離,誓要與窮小子雙宿雙棲,氣得容父揚言要與她斷了父女關係。
這件事圈子裏幾乎無人不知,他即便沒興趣聽些無聊八卦,說得多了,多少入些耳。
如今看着,倒不像個“沒腦子”的。
......
容以願看他皺着眉,視線虛飄,不知道在想甚麼,不過並未在意,走到他邊上,將泡了溫水的玻璃杯和一碗溫燙的小米粥擱在玻璃茶几上。
“服務員很熱情,聽說是胃難受,就去廚房幫忙要了一碗粥,你喫一些墊墊,應該會舒服一點。”說着,從包的內格里拿出那板胃藥,一併擱在茶几上,“這是胃藥,你喝完粥,喫一顆。”
商言鋮:“也是服務員給的?”
容以願:“......不是。”迎着他幽深莫測的眸光,她解釋,“我包里正好有。”
商言鋮沒再說甚麼,也沒興趣深究她的包裏爲甚麼備有胃藥,胃抽疼得厲害,近來海外事業部忙着擴張,他常常空中飛人,南城這個項目又迫在眉睫,好不容易抽空來一趟,肯定要親自與相關部門領導溝通交流,儘管這段時間胃一直有些不適,但今天這樣的場合,他不好忤人面子,也爲了方便接下去工作的順利開展,他端了酒杯,每人都敬了一圈......
沒料到胃會痛得這麼厲害。
他強撐着送完相關領導,打電話給司機讓他過來接自己,便走到休息區這邊坐着等。坐了沒兩分鐘,就察覺有人過來,只是沒想到會是她。
南城還真是小。
他沒有多餘客氣,伸手端過白瓷碗,開始一口一口舀粥喝......餘光瞥見容以願已在旁側沙發坐下,正微蹙着眉刷着手機。
他對她印象不深,小時候在一個院裏,她的存在感很低,記得每每與人說話都是低着頭,聲音如蚊,一副羞澀膽怯模樣;倒是她旁邊另一個小姑娘,好像是她姐姐還是妹妹的,明媚張揚,活潑大方,與他們玩的可以。
後來幾家陸續從大院搬走,就極少再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