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一手拎着包,一手拿起桌上的雞蛋就往門口跑。
聽到動靜,她媽媽唐女士擦着手從廚房走了出來,“你跑甚麼!不喫早飯了?”
還在穿鞋的江挽月一僵,“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打開門,又迅速把門關上。
唐娟望着餐桌上給她準備好的粥、醬菜,嘟囔道:“青少年宮上班有這麼早嘛,天天跟打仗似的,連早飯都來不及喫。”
一口氣跑下五樓的江挽月一邊喘氣,一邊心驚,伸手揉了揉有些痠軟的小腿,也不知道這日子啥時候纔是個頭。一想到還有一段路要走,她更是頭疼。
她戴上遮陽帽一路小跑,經過了一個紅綠燈後才放慢腳步。
江挽月謹慎地向四周望了望,確保沒有熟人後,才坐上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車。
“看看你,跟做賊一樣。”宋之禮抽出兩張溼巾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看到她因爲熱而滿臉通紅,又心疼又生氣,“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他就不應該聽信她的話,把車開到這麼遠的地方。這大熱天的,動動就出一身汗,更別提她還走了好幾百米遠。
“哪有!”江挽月一聽他有生氣的苗頭,安全帶都來不及繫上,直接撲到宋之禮懷裏,聲音軟糯糯的,“我們宋大帥哥如此帥氣,怎麼會見不得人呢?”
懷裏的身子嬌軟,宋之禮的氣消了大半,但他還是不願翻篇,“既然如此,甚麼時候才能給我一個名分?”
江挽月眨了眨眼睛,裝傻道:“甚麼名分?我們不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嘛,怎麼聽你這話說的,我們像是不正經的關係?”
“哪個正經人家的男女朋友連見面都是偷偷摸摸的?”宋之禮默默抽出自己的胳膊,把人按回副駕駛位,“繫好安全帶,走了。”
江挽月照做後,猛然發現他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