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殊驍眼中,宋知恩像棉花糖,乖順,好欺負,他強勢霸道,固執的要把這塊棉花糖納入羽翼下,直到家族破滅,才明白糖,也是毒藥。
宋知恩爲報母仇父恨,不惜利用一切,她以爲自己能守住自己那顆心,可終究情不可控!
糾纏的愛恨,至死方休!
素了半月的男人像匹狼,宋知恩哄着用了別的辦法,才勉強讓對方偃旗息鼓。
洗漱完後,宋知恩柔弱無骨的趴在男人身上,痠軟的手指撫摸着對方壁壘分明的八塊腹肌,“我能不能不嫁周源清?”
“周家門第高,周源清又是獨子,你有甚麼不滿意?”靳殊驍劍眉一挑,漫不經心的聲調,“難不成想嫁我?”
他和宋知恩沒血緣關係,但在世人眼中,他們就是兄妹。
十二歲的宋知恩生了白血病,無錢醫治,是父親捐善款。
同年,她父母俱喪,是父親接她進靳家。
“周源清再好,但我不喜歡他......”
宋知恩啜泣,又打了個哭嗝,倔強的仰起頭直勾勾盯着男人,“我聽靳伯伯說了,下個月,你要和商家大小姐訂婚?”
“商業聯姻,你不是早就知道?”
靳殊驍低下頭,親吻女人淚珠,她整個人都是棉花糖般的觸感,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卻豐腴,叫他格外流連忘返,心也軟了,“別哭了,放寬心,周源清不會碰你。”
宋知恩神色還是難過,“我們即將有另一半,再繼續下去不合適,我們以後......斷了吧。”
靳殊驍鬆開手,鳳眸閃過不滿,“說甚麼昏話?”
他五官好,骨相更佳,笑時矜貴,此刻沉了臉,氣場強大,整個人都成了一柄鋒利的手術刀,旁人多看一眼,都覺心驚。
宋知恩卻不怕,她嘴一撇,正要控訴,‘滴滴~’手機響起,來顯靳伯母。
她手一抖,誤打誤撞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