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發現這份離婚協議,夏南喬基本上是等於淨身出戶,他緊鎖着眉頭,喃喃的低語,“夏南喬,你到底是甚麼意思?”
南苑。
忙完學校的事情,夏南喬匆匆的回來,既然決定要離婚了,自然得收拾東西從陸時宴的別墅裏搬走了。
可她剛進門,就發現一片低壓,氣氛嚴肅。
客廳裏,陸時宴正半倚在沙發上,神情不悅的看了一眼夏南喬,招了招手,“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從前夏南喬在陸時宴的面前招之則來揮之則去,每次只要陸時宴過來南苑,她就像個傭人被使喚來使喚去的。
這次,她卻直接越過客廳的陸時宴,“有甚麼話直接說吧,我沒耳背,不是非要坐在你旁邊才聽得清。”
說完,她直奔臥室,利索的收拾着行李。
南苑很大,東西很多,但大多數都和夏南喬沒甚麼關係,24寸的行李箱都塞不滿,她的東西就都整理完了。
正當夏南喬收拾好行李從主臥出來的時候,迎頭卻碰上了正提着兩個黑色的大手提箱的方羽。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方羽手中的黑色手提箱,方羽也神情尷尬的看了看她,滿頭大汗的打開了手提箱,紅紅一片嶄新的鈔票。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陸時宴開口了,“我不管你這幾天在整甚麼幺蛾子,收好這200萬,給我老實安分的待著。”
說完,他瞥了一眼夏南喬手中的行李箱,輕冷的笑了一聲。
呵,這女人就算真的要上演收拾東西離開的戲碼,也演得認真一些吧?那衣帽間,首飾間,琳琅滿目的東西就這麼個小行李箱裝得下嗎?
夏南喬懵圈的看了看方羽,又看了看那兩提鈔票,她這是穿越回90年代了?這種古老又過時的畫面,還真得是他陸時宴才安排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