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多變,在她面前卻似委曲求全,被她罵作“戲精”,被譏笑“沒見過女人”。
她酒後失身,憤恨在紛雜的世界,淪陷一次便覺萬劫不復生。
周易最恨的,是那女人的不告而別;
唐糖最介意的,卻是這戲精男人的多變狡猾。
是虐?是愛?
是羞辱?還是玷污?
愧疚,怨恨?心疼,屈服?
任之?由之?順之?
這注定是一場情殤,
然一場愛戀,換來的,終究還是一份愛的源遠流長。
酒吧裏,夜色沉迷。
唐糖的酒灌多了些,思想被禁錮,人也開始躁動了。
“還想喝嗎?我陪你。”
身邊,來了一個模糊的面孔,拉着唐糖不由分說,又喝了幾杯。
她喝着喝着,頭就更暈了。
正想伸手去奪下一杯時,手就被人一把按住。
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你可真貪心,這酒暫時不給你。想喝,求我。”
唐糖正喝得興起,於是胡亂地便點了頭答應,手卻不甘心地繼續索要。
可那人卻輕柔一笑,躲過唐糖不停張着的手,同時輕巧地將她另一隻手也捉住。
纖細的手被他緊緊握住,男人不再由着她,滿意地將她帶離了。
滿是落地窗簾的總統套房裏,燈光幽暗。
不顧唐糖的委屈,男人直接就將她丟上了牀。
接下來,唐糖一滴酒也沒有喝到,反而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裏,她被人直接壓在了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