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硯辭眼裏,江綰就是間接害死白月光,爲了錢不惜下藥賣身以此逼婚的黑心女。
隱婚的卑微三年,結果在得知自己懷孕的當天,只得來一句“離婚”。
流產夜,她無助地躺在馬路上,一次次地撥打他的電話,卻只能聽到小三的聲音......江綰徹底在婚姻中失望,離婚後徹底消失。
而誰也沒想到,前夫捧着被血浸溼的牀單,哭紅了眼......
四年後她璀璨歸來,已是業內小有名氣的建築師,曾經驕傲前夫展開卑微追妻攻勢。
江綰甩開他守護了四年的婚戒,“我說過,只要我得勢,我必讓你嘗還往日之痛。”
他們要訂婚了?
他們都要訂婚了?
她仔細盯着屏幕,眼前的視線漸漸模糊......
胸口清晰的痛感傳來,一下一下。
她不會不在乎,她還沒有厲害到幾天時間就戒斷一個自己喜歡了七年的人。
關注傅硯辭成了她的習慣,成了她的本性,對他的愛刻進了骨子,她改變不了。
看見他和別人歡好,她就是會痛心,會難過。
“小媽......”
許是江綰的臉色太難看了,把孩子都給嚇到了,見她遲遲不答,又小心翼翼地叫了她一聲。
江綰回過神,連笑都擠不出來了,只能輕聲道:“快喫,待會兒回家。”
孩子呆呆地望着她,很乖。
“小媽,你是哭了嗎?點點給你喫蛋糕好不好?”
江綰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小孩一張單純稚嫩的臉,尤其那雙澄澈的眼睛看着她,又添了江綰心裏添了幾分傷心。
從小到大,“幸福”兩個字一直距她十分遙遠,每次在她唾手可得的時候,都會伸手不見。
親情如此,婚姻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