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硯辭眼裏,江綰就是間接害死白月光,爲了錢不惜下藥賣身以此逼婚的黑心女。
隱婚的卑微三年,結果在得知自己懷孕的當天,只得來一句“離婚”。
流產夜,她無助地躺在馬路上,一次次地撥打他的電話,卻只能聽到小三的聲音......江綰徹底在婚姻中失望,離婚後徹底消失。
而誰也沒想到,前夫捧着被血浸溼的牀單,哭紅了眼......
四年後她璀璨歸來,已是業內小有名氣的建築師,曾經驕傲前夫展開卑微追妻攻勢。
江綰甩開他守護了四年的婚戒,“我說過,只要我得勢,我必讓你嘗還往日之痛。”
“恭喜你,懷孕一個月,各項指標都正常。”
直至走出醫院門口,江綰的腦子都在重複醫生的這句話。
臉上的笑是止不住的,眼睛是時不時往化驗單上看的,這個孩子她盼了三年。
她終於有了自己和傅硯辭的血脈聯繫了。
還想着怎麼和他說這個消息爲好,他的電話就打來了。
“喂?”她滿含笑意地說。
“三年期限到了,現在來民政局做離婚登記。”
熟悉的男聲說着無比冰冷的話,瞬間無形中給江綰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
他說,離婚......
那他們這三年算甚麼?
見江綰半天不開口,電話那邊又說:“江綰,你不會反悔了吧?結婚第一天我就給你說過,三年期限你也是答應的,現在你不會是要反悔吧?”
心就像被剜出一個洞,往裏灌着冷風,冷得她渾身起了層雞皮。
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生硬地說:“太突然了......是,是因爲方亦晴嗎?”
沒有人更能比江綰記得他們結婚的時長,如果非要說三年期限,早在一個月前就過了,何必推遲,現在纔開口。
傅硯辭如此的突兀,沒有準備,只會讓她想到最近剛回國的方亦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