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我剛得知自己懷孕,就險些流產。
而我的老公傅靳言此時卻心疼的陪着他的白月光產檢。
我徹底心死決定離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傅家。
再次相遇,是一次拍賣會上,我豪擲十億,震驚了所有人。
但更讓所有人驚詫的是,我竟然就是頂級豪門沈家走失多年的千金。
一朝回歸家族,市值百億的公司隨便揮霍,就連傅家都是隨便拿捏。
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真心的傅靳言,卻只能追妻火葬場......
這樣的動作一如從前。
他從不在外人面前公開我和他的關係,甚至也沒有帶着我出席過任何公衆場合。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根本沒有資格。
一個靠着下藥和他滾牀單的女人,他不管怎樣都不可能接受。
被他推開的瞬間我並不氣惱,只是有些嫌惡地拍拍他推過的地方。
我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但是面對一個不潔的男人我實在不希望他對我動手動腳。
我嫌髒。
傅靳言自然注意到我的動作,他的面色有些難看地皺了幾分,而蔣宛禾也在此時走上來。
她熟練地挽上他的胳膊,朝我擠出一個別扭的笑容。
神情就好像在想我炫耀她的成果。
雖然我不知道蔣宛禾對於自己想要的這枚胸針究竟是甚麼想法,但就目前來看......
估計也只是想通過這樣來向外彰顯她的身份吧。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舉起一旁的酒杯向傅靳言的方向點點,然後輕抿一口紅酒。
傅靳言也有些微愣着坐下,不過他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直直地盯着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