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言琛結婚的第五年,他養在外面的金絲雀懷孕了。
這事讓我在圈子裏丟盡了臉面,因爲那個懷孕的女人,是我妹妹。
我瘋過鬧過,最後遞上離婚協議,他卻把我的痛苦絕望當成宣示主權的小把戲。
在我消失一個月後,他終於慌了,找上門問我玩夠了嗎,“放心,等孩子生下來由你撫養,你還是那個令人尊敬的墨太太。”
我剛要罵他發甚麼癲,罪魁禍首從背後抱住了我,“抱歉了大哥,惜惜養不了。”
“因爲,她要養你侄子。”
墨言琛心情糟透頂,渾身冒着逼人的冷氣,應惜小心翼翼將存在感降到最低。
回房後,墨言琛進了浴室,她很有眼色的從壁櫥裏翻出被褥準備打地鋪。
換做平時,應惜巴不得跟他同牀而眠,早早生個孩子,完成許慧玲交代她的任務。
當然,她心裏也有一點兒零星的指望,有了孩子會改變她和墨言琛僵硬的關係。
但是上次在中醫館見到應予涵後,應惜就不敢有這種奢望了。
讓孩子出生在這種畸形的環境中,是一種殘忍,她不願意孩子像她一樣受罪。
想來她跟墨言琛的婚姻也快走到頭了,還是分清點好。
她專注收拾着,絲毫不知墨言琛早已經一身水汽走出浴室。
看清她所作所爲,墨言琛眼中的溫度比髮梢的水柱還要冷。
“你在幹甚麼?”
冷冽的質問把應惜嚇一跳,發現他臉色不好,慌張想解釋時,卻聽到他尖銳的嘲諷。
“這麼迫不及待要給墨雲笙守身如玉?”
應惜愣了愣,意識到他說甚麼後,原本白昕的臉上一點點染上了血紅色。
墨言琛眼神銳利,這賤人,她還敢害羞!
怒火在心頭衝撞,墨言琛一把掐住了應惜喉嚨,聲音陰戾,“說兩句你還幻想上了,你是我不要的破鞋,你敢勾搭墨雲笙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