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言琛結婚的第五年,他養在外面的金絲雀懷孕了。
這事讓我在圈子裏丟盡了臉面,因爲那個懷孕的女人,是我妹妹。
我瘋過鬧過,最後遞上離婚協議,他卻把我的痛苦絕望當成宣示主權的小把戲。
在我消失一個月後,他終於慌了,找上門問我玩夠了嗎,“放心,等孩子生下來由你撫養,你還是那個令人尊敬的墨太太。”
我剛要罵他發甚麼癲,罪魁禍首從背後抱住了我,“抱歉了大哥,惜惜養不了。”
“因爲,她要養你侄子。”
嫁給墨言琛的第五年,應惜終於親眼見到了他養在外面的鶯鶯燕燕,之一。
只是沒想到,那人會是她的親妹妹。
而她乾淨純潔的如同春日嬌花。
不像她,被人玷污,成了衣服上的蚊子血。
......
人來人往的中醫院,應惜站在門邊,出神的望着門內那對濃情蜜意的男女,心臟彷彿被無形大手狠狠攥緊,疼得她喘不過氣。
一瞬間的衝動,讓應惜想衝進去,將裏面的兩人狠狠分開。
忽然,電話鈴聲響起,是婆婆許慧玲的。
她回過神,拿着手機走遠,剛接起來,尖銳的責罵就抵至耳膜,“陳大夫的號是我託關係,好不容易拿到的,這次你要是再懷不上,就給我滾出墨家。”
“我們供不起你這尊不下蛋的大佛。”
應惜心底劃過一陣刺痛和無力。
懷孕這種事,僅憑她自己有甚麼用。
墨言琛覺得她髒,結婚五年,兩人連牽手都沒有過。
他們婚禮前夕,應惜被陌生人玷污。
事後,墨言琛看着她滿身狼藉,砸了整個屋子的東西,甚至險些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