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楚青，非人，需遠離
天矇矇亮：
楚青去演武場練拳。
結果，本應該練得汗流浹背的石鐵柱不在。
只有寥寥幾個學員。
楚青隨便練了七八遍，就去食堂喫飯。
喫飽喝足。
楚青按照計劃去找金胖子借錢。
“義父...”
“請叫我堂主大人！”
楚青從善如流，抱拳道：“堂主大人！”
“我想喫肉練功。”
“你有祕藥支持損耗，喫武館免費飯菜就行，不用喫肉。”
楚青暗自冷笑....死磨硬泡。
最終，金胖子借一兩銀子，足夠他喫幾天紅燒肉了。
但，楚青不滿足。
“五十兩銀子，我可以練出六條鐵筋。”
“一兩銀子，能幹啥？”
武院改革，讓他壓力倍增。
“既然正主搞不定，那就走夫人路線。”
十幾分鍾後：
楚青拎了一兩銀子買的胭脂，出現在金胖子家。
他本想叫堂主夫人的。
結果，見金夫人端莊典雅，面容姣好，成熟嫵媚，束腰嘞的胸口鼓鼓囊囊，以後不會餓着小孩。
所以...
“義母大人！”楚青雙手送上胭脂。
金夫人愣了下，臉蛋微紅道：“你....我....”
她還沒生育過呢，哪裏來這麼大兒子？
幾分鐘後：
金夫人得知楚青身份和來意後，心情複雜。
這些年，她見金胖子沒本事，生不出孩子，就想收養義子。
結果，金胖子不願意，還想再努力下。
現在，楚青出現，她及意外，又高興。
“既然你是我義子，我就該幫你。”
“那死鬼不肯爲你花錢，我肯。”
“小桃紅，去，拿五十兩銀子給我義子。”
楚青高興，但，卻阻攔說：
“義母大人，拿幫會的錢培養我，我以後爲義母做事，那纔是王道。”
金夫人心思簡單，不懂其中彎彎道道，就說：“好，我現在就給他寫信。”
楚青說：“晚上慢慢說也不遲。”
金夫人點頭。
楚青暗自高興，又陪金夫人聊了一會。
他說自己是孤兒，從小就沒感受過母愛。
結果，說的金夫人眼睛通紅，只想抱他入懷，讓他知道甚麼是——母愛。
好在一旁小桃紅咳嗽，才讓金夫人察覺不妥。
半小時後，金夫人依門框，頗爲不捨說：
“青兒有空，可多來看我。”
楚青笑道：“義母大人，我必定多來。”
.....
夫人路線搞定了。
雖然憑空多了一個義母，但，無傷大雅。
“而且，這還不是壞事。”
“金夫人說要寫信，她必定識字。”
“而讀書識字，跟所謂的武道意志有關。”
“我若想登頂武道巔峯，必須要多讀書，多識字。”
“金夫人這裏....必須常來。”
....
上午還有大把時間，楚青去抓蛤蟆，想晉升蛤蟆功。
一隻...
十隻...
抓蛤蟆枯燥，他就來一會蛙跳，推進第二條件。
五十隻蛤蟆...
五十次蛙跳...
臨近中午，楚青抓了三百多隻蛤蟆。
正要回去，見一羣孩童抓蛤蟆玩。
他心中一動道：
“你們給我抓蛤蟆，黃昏時分，我給你們帶零食，換蛤蟆。”
孩童們嘰嘰喳喳道：“你要多少？”
“你用甚麼跟我們換？”
楚青笑道：“麥芽糖、蠶豆、糖葫蘆都行。”
“至於蛤蟆，多多益善。”
有小孩眼珠轉動說：“只要麥芽糖。”
“好！”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跟孩童們做了約定，楚青返回武館。
演武場：
石鐵柱有氣無力的練拳。
閣樓上，趙紅袖皺眉。
“父親，我選了石鐵柱。”
“可是...他完全沒了昨日的精氣神。”
趙無極淡然道：“他只是個普通人，一時間思想還沒轉變過來。”
“等個三五日，就沒事了。”
趙紅袖點頭。
“父親，我鐵筋108根了。”
“我想用祕法晉升銅筋。”
趙無極皺眉道：“人體大小筋膜合計365根，暗合365星宿。”
“你如果晉升銅筋，今後想補足365根鐵筋，比現在難十倍不止。”
“你入武院一年後，儘量連出所有鐵筋，唯有此，才能走的更遠。”
趙紅袖苦笑道：“我入武院，給人做事，能有多少時間修煉？”
趙無極沉默。
.....
楚青拽了石鐵柱去食堂做水煮麻辣蛤蟆。
半小時後：
肉香撲鼻，楚青大口吞嚥。
【你喫一隻蛤蟆...】
【你喫十隻蛤蟆...】
【你喫五十隻蛤蟆...】
他喫的滿嘴流油，心中歡喜。
一會功夫就喫的肚皮飽滿。
練功。
圓滿螳螂拳施展出來，筋骨齊鳴，輾轉騰挪。
只是三五遍，就消耗了肉食了。
喫。
繼續喫。
一隻...
十隻...
三十隻...
石鐵柱抬頭看着他，欲言又止。
楚青只當沒看到。
如此反覆。
等蛤蟆只剩十幾只的時候，楚青裝模作樣，狐疑道：
“你怎麼不喫？”
石鐵柱翻白眼，你怎麼才問？
他猶豫下說：“你說，給大戶人家當奴僕，當...走狗，會不會是條出路？”
楚青暗笑道：“如果你主動賣身爲奴，自然要認真做事。”
石鐵柱若有所思。
“如果大戶人家逼迫你當狗，你無力反抗，那就先當狗；某天喫飽變強後，宰了大戶人家，自己當主子。”
石鐵柱臉色駭然。
宰了塢堡子弟，宰了權貴子弟？
瘋了？
這不是要造反嗎？
楚青....非人...必須遠離。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
“以後...千萬不要喊我煮蛤蟆了。”
石鐵柱撒腿就跑。
楚青哈哈大笑，也不在意，直接喫光香辣蛤蟆，繼續練功。
三百多隻香辣蛤蟆，在圓滿螳螂拳推動下，硬生生練出10%鐵筋。
“怪不得布衣子弟們都要喫肉。”
“喫肉果然對練功有好處。”
“不過，他們的螳螂拳入門後，效率也不如我。”
下午：
楚青去找金夫人。
開門直呼義母大人，只把金夫人樂的眼睛都彎了。
“你來的正好，我上午去成衣鋪，買了一套布衣。”
“你先換上。”
楚青推辭道：“義母大人，等我考入武院，再拿也不遲。”
金夫人更高興。
簡單寒暄，楚青說：“義母大人，我想讀書識字，不知義母大人是否認識教書先生？”
金夫人眼珠轉動道：“我正好識字，我來教你。”
楚青高興，再三感謝。
“小桃紅，去拿筆墨紙硯。”
小桃紅不情願，但，依然送來筆墨紙硯。
楚青推辭說：“義母大人，我在地上寫字就行。”
金夫人皺眉說：“我的義子，用的起筆墨紙硯。”
“我不會握筆！”
“沒事，我手把手教你。”
少許，小手握大手，只把一旁小桃紅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