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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順利參加年終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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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跟瞿媽媽的電話,瞿苒就去了二十六樓。

總經理看到她,笑眯眯,“小瞿,你來的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瞿苒彎腰表示了一下恭謹,這才溫順道,“不知道總經理找我有甚麼事?”

“是件好事。”總經理立即示意瞿苒坐下來,熱絡道,“不過你有甚麼事,我先給你解決了。”

瞿苒乖巧坐下。

“總經理,今年公司的年終晚會,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參加?”

總經理笑得更開懷了,“巧合了,我正是爲了這事找你。”

“嗯?”

“公司的年終晚會,安修年此前已經申報了攜你這位女伴參加,可由於安修年已經被公司辭退,按理說,你的職層是沒有資格參與年終晚會的,但我想破例給你一個名額。”

瞿苒眼睛瞪圓,“總經理,您真的破例給我一個名額嗎?”

總經理一挑眉,“怎麼,本經理說話可是一言九鼎。”

“不不不,我只是太高興了。”瞿苒不知所措道。

總經理看着她,笑意深遠道,“小瞿啊,之前我就已經跟你說了,你前途無量。”

總經理會破例給她參加年終晚會的名額,瞿苒其實並不意外。

在總經理看來,她和關徹的關係不一般,自然願意給她點好處。

公司的年終晚會有諸多大獎,屆時也會邀請明星助陣,員工自然樂意參與,可惜就是要組長以上的職位纔可參與。

瞿苒此前一直以爲她將以家屬的身份和安修年一起參與這場晚會,幻想過晚會結束之後,一切的問題迎刃而解,她和安修年步入婚禮殿堂。

“怎麼了?”

瞿媽媽幫瞿苒盛好飯,注意到她在失神。

瞿苒接過飯,搖搖頭,“我跟安修年分手了。”

瞿媽媽愣住。

“兩人好好的,怎麼就分手了?”

瞿苒夾了一塊菜進瞿媽媽的碗裏。

“他不好,我也是直到最近纔看清楚這個人。”

瞿媽媽滯滯地坐了下來,“苒苒,該不會是修年他知道了我們家的情況?”

“和這個無關,我只是發現他是個小人。”

瞿苒說完便開始喫飯,顯然不想瞿媽媽再多問。

瞿媽媽瞭解自己的這個女兒,冷靜,理性,睿智,絕不會無緣無故跟安修年分手,嘆息了一聲,“你姐姐失蹤以後,我們家日子這麼苦,我指望着要是找不到你姐姐,修年以後也能幫幫我們家……哎……”

“媽,如果我能在公司的年終晚會上見到老闆,我就一定能夠找到姐姐。”

瞿苒放下碗筷,眼神中透出堅定。

“你都跟修年分手了,他還會攜你出席公司晚會?”瞿媽媽狐疑問。

瞿苒道,“分手歸分手……媽,多喫點菜。”

瞿媽媽皺眉頭,自個女兒這會兒怎麼有點含糊其辭?”

……

晚上,瞿苒藉口去公司加班,打車去了蘭溪別墅。

傭人認出她,幫她開了門。

“瞿小姐,關先生還沒回來。”

瞿苒微微彎腰表示了下感謝,說,“我等他。”

傭人覺得瞿苒說話有禮有節,挺喜歡這小姑娘的。

“那您有甚麼吩咐就直接喊我,不要客氣。”

“好。”

瞿苒進了二樓客房就打開電腦。

她第N次看着輝騰集團總裁顧頤臣的百度百科。

最終視線停留在——

2018年,顧頤臣以1000萬美金拍下中國新晉珠寶設計師桑雅所設計仿古系列全系作品。

創了中國珠寶設計師單次拍賣作品的最高紀錄。

也是湊巧,一年前瞿苒無意間刷到桑雅的採訪視頻,其中提到桑雅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桑雅便提到了那塊獨一無二的玉佩。

她才認出來跟小年脖子上的玉佩如出一轍,故此懷疑小年的身世可能跟顧頤臣有關。

另外,姐姐當時抱着小年回來的時候,在瞿媽媽的逼問下提了小年父親的姓,“顧”,這無疑也是一個佐證。

十點鐘左右,花園裏傳來了一些動靜。

瞿苒猜測是關徹回來了,過了一會兒,便去了三樓。

見臥室的燈沒亮,另一間房的燈光亮着,她輕輕敲了敲門。

“進。”

瞿苒深吸了口氣,這才雙手拎着你一份蛋糕走進書房。

辜瀟聞也在。

看到她,眼色有幾許興味。

“關總,那我下去做事了。”

他是十分識相的。

關徹沒說甚麼。

辜瀟聞路過瞿苒的時候,停了一下,“瞿小姐,安之槐以後都不會再騷擾你和你的家人。”

瞿苒眼睛裏流露出了一絲不敢相信。

辜瀟聞出去的時候,帶上了書房門。

關徹注意到瞿苒手裏拎着一份蛋糕,問,“你生日?”

瞿苒搖搖頭,將蛋糕放在了辦公桌上。

“我去蛋糕店買給你喫的。”

從哪裏看出他喜歡喫蛋糕了?

關徹身體後靠向椅背,覺得這女生有些木訥。

“捨不得花錢去醫院看病,卻捨得買這麼貴的蛋糕?”

瞿苒囁嚅道,“你幫了我幾次,我想着要感謝你,就買了蛋糕當禮物。”

關徹淡道,“沒有這個必要。”

“好吧。”瞿苒把頭低了下去,小聲說,“其實是我喜歡喫這家蛋糕,想着總要對你表達一下謝意……而你要是不喜歡喫的話,我就可以滿足一下口腹之慾。”

“你拿下去。”

“不不不。”瞿苒立即抬頭,眼眸睜大,“這是買給你喫的……我是假如你不喜歡喫,避免浪費。”

“心意我領了,出去。”

關徹不想繼續浪費時間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瞿苒清秀眉心微微聳了下,頓時是委屈的模樣,她輕輕咬了咬脣瓣說,“關先生,我是真心答謝你的,如果不是你,我現在不可能繼續在輝騰上班,我也不可能免除安修年和我姐夫的騷擾,我只是想感謝你,但我……拿不出甚麼可以感謝你。”

關徹看不得她要哭的樣子。

雖然自小到大最爲鍛煉出來的就是對旁人的謹慎與戒備,但對眼前的女生卻從一開始就莫名不想深究。

原因大概是他身邊出現的從來都是心思複雜,心機深沉的人。

“你過來。”

瞿苒抬起頭,眼睛已經紅了,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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