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酈陽宮之中
漱陽公主眉飛色舞的對着酈妃娘娘說着,今天兩儀殿裏的情況。
“母后這次,多虧了小謙子提醒。我才處理的如此得當。既拆穿了華妃他們的詭計,還沒有得罪父皇!父皇還說之前錯怪你了。”
酈妃娘娘不經意的看了陸謙幾眼。那眼神含情脈脈,滿是情誼和欣賞說道“你們啊,還是太沖動了。不管怎麼樣,都把華妃給得罪了。”
漱陽委屈巴巴的說道“母后,你都沒聽見平寧怎麼說我們的!這次,我們做的詩,也算是給大夏長臉了,父皇肯定會誇獎於我們的。”
說話間,門外來了一個大太監。
“見過酈妃娘娘,陛下有請您和漱陽公主,移駕景陽宮。”大太監躬身說道。
漱陽略帶興奮的酈妃說道“母后!你看,父皇召見我們去景陽宮。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酈妃輕輕戳了戳的漱陽的腦袋說道“等會過去,如果陛下要責罰華妃她們,你能求情就求個情,咱們在宮中無依無靠,不可得罪華妃她們,知道嗎?”
漱陽滿臉的不情願,還是點了點頭。
跟着引路太監,到了景陽宮內。
夏久淵坐在了正位,華妃娘娘坐在身旁。
“見過陛下,見過貴妃娘娘。”酈妃娘娘恭敬的對着皇帝和華妃行禮。
夏久淵冷哼一聲道“酈妃,知道朕讓你來何事嗎?”
“臣妾不知。”酈妃躬身謙卑的說道。
“父皇,漱陽知道。父皇是要賞賜於我!”漱陽略顯俏皮的說道。
“還想要賞賜於你們。!你們母女倆真把朕當傻子不成,想把朕玩弄於股掌之間是嗎?”夏久淵怒目圓睜的拍案而起。
嚇的酈妃和漱陽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父皇,是不是有甚麼誤會?”漱陽跪在地上,完全懵逼了。
“誤會!朕都調查清楚了!是你們這對卑賤的母女嫉妒朕寵愛華妃和寧平,勾結了關山墨在殿上唱了一齣戲,構陷華妃和寧平公主!”夏久淵冷哼的呵斥道。
“陛下,冤枉啊…我們不曾認識關山墨,更未曾有過任何的交集。”酈妃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說道。
“你的意思是?朕在冤枉你們咯?”夏久淵走到了酈妃的面前,粗暴的捏住了她的臉惡狠狠的問道。
“臣妾不敢…臣妾說的是關山墨誣陷我們。”
“朕親自調查,你當朕老糊塗了不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給我打!”夏久淵反手一巴掌,抬腿就是朝着酈妃胸口一腳惡狠狠道。
漱陽公主連忙護着被踹翻在地的酈妃哭着求饒道“父皇,冤枉啊…冤枉啊…”
夏久淵並沒有理會,一旁衝出了幾個太監。
把漱陽公主和酈妃分開之後。
兩個太監把酈妃按在地上,另外一個太監就拿着鞭子抽。
“漱陽,你如果不想讓你母后受皮肉之苦的話,就趕緊認罪!寫下罪己書。”夏久淵冷聲說道。
太監抽的是很用力,沒兩下就把酈妃的後背抽的是皮開肉綻了。
陸謙看的是怒火中燒。
狗皇帝這是在出在殿上丟了面子的氣!
而他很顯然是想鐵了心的要包庇華妃母女。
他需要有一個人能爲這個事情,背鍋。
這個不能是華妃,那麼只能是酈妃了!
陸謙看着夏久淵看着痛苦求饒的酈妃,熟若無睹!
酈妃的生死,對於夏久淵來說不重要!
陸謙短暫的分析後,趁着衆人不注意,走到了漱陽的身旁低聲說道“公主,認罪吧。不然陛下真的要打死娘娘了。”
漱陽公主哭的像個淚人,跪着爬到了夏久淵的身旁,抱着夏久淵的大腿道“父皇…父皇…我認罪…我認罪!不要打母后了!”
夏久淵這才緩緩的抬手,制止。
華妃一臉冷笑的說道“那你寫吧。你母親勾結…”
華妃直接編造出了一段子虛烏有的故事,讓漱陽寫。
寫完之後,還讓酈妃按下了手印。
看着酈妃和漱陽渙散的目光。
很顯然,他們萬萬沒想到,皇帝的賞賜竟然是這個!
此時她們是萬念俱灰。
而夏久淵對於這些,置若罔聞。
看了那份罪己書之後,並不打算放過他們,冷冷的說道“還有,你們找的文士呢?安置在何處?告訴朕,讓那個文士幫華妃代表我大夏去和異國文士鬥詩。也算你們將功贖罪了。”
“陛下,我們並沒有找文士。那…那是我寫的詩。”酈妃趴在地上虛弱的說道。
皇帝冷哼一聲說道“哼,就你這個卑賤的亡國女,能寫出這種蕩氣迴腸的詩句?朕看你還是不服氣啊!繼續給我打!”
太監舉起鞭子就開始抽。
啪…
“我們沒有找文士!”
啪…
“沒有找文士!”
鞭子每抽在酈妃身上一下。
酈妃就痛苦的喊一句。
陸謙很清楚,酈妃這是在保護自己。
畢竟,自己是一個假太監。
眼前這個狗皇帝,又是如此殘暴。
一旦被發現假太監的身份,陸謙必死無疑。
陸謙幾次想上前說,都被酈妃的叫聲給呵住了。
其實,他作爲穿越而來的人,和酈妃雖然有過一次,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只是男寵。所以他想的更多的是明哲保身。
但是,這一刻,看着酈妃奮不顧身的護着自己。
他真的被打動了。
儷妃似乎不單單吧他當成一個男寵。
而且,這一切,其實都是因他而起。
如果自己不想要強出頭。
這對可憐的母女,萬萬不會遭此劫難。
想到了這裏,陸謙走到了皇帝身旁,跪下說道“回稟陛下。娘娘說的不錯,娘娘確實未曾找過文士,那首詩是小人寫的。”
華妃湊到了陸謙身旁,冷哼道“真是一條衷心的狗啊。不過,你可知欺君之罪啊。”
“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小人本是文學世家,不過突遇變故,被賣到了宮中。今天也是漱陽公主知道小的頗識詩詞,就讓小人臨時寫了一首。不信陛下可以考小人。”陸謙連忙說道。
“好!你個小太監。如若你答不上來,朕就讓你腦袋搬家。你就以朕爲題,作詩一首吧”夏久淵刁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