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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這孩子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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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的紀旬則,性子似乎沒有這麼冷淡吧。

雖然她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世,也知道他在家裏步步爲營,生性敏感,但是,在她的面前,他一直是貼心的。

她胃不好,他便總是給她帶她最愛喫的魚片粥,以至於後來,她與紀旬則分手之後,四處去找他傳說中的店子就是找不到,可是又沒好意思給紀旬則打電話問。

楚夭夭將一整碗粥都喝得精光,她有點好奇,難道紀旬則幾年前說的店就在這附近?不然哪還能一路維持這樣的熱度?

她收拾了碗筷進廚房,卻發現廚房裏的燉鍋還插着電,她忍不住好奇的掀開蓋子一看,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傻了眼。

鍋裏裝着滿滿的一鍋魚片粥,香味撲鼻,正是她惦記了許久的味道。

楚夭夭連忙打開了冰箱,冷凍箱裏,包裝精美的龍利魚擺放得整整齊齊,小蔥,香菜,都是粥裏的配料。

“紀旬則,你這個大騙子!”不知道爲甚麼,楚夭夭的情緒在這一刻崩塌,她的眼淚像是決堤般的落了下來。

甚麼店子,甚麼他爲她買的粥,那都是騙她的!

怪不得她跑遍了整個海城都沒有找到這熟悉的味道,是因爲這個粥是他紀旬則親手所做,整個世上都獨一無二啊!

楚夭夭抱着膝蓋蹲在了地上,整張臉都埋在自己的臂彎。

與紀旬則在一起的過往一件件的侵襲而來,她逃無可逃。

他那麼優秀的人,竟然也會爲了她洗手做羹湯,可是,爲甚麼當年她卻……

楚夭夭擦了一把眼淚,起身去了客廳。

在茶几上,她看見了自己遺落在紀家的手機,眼前一亮,連忙走了過去,也虧他想得周到,還知道幫她把手機帶出來。

“紀旬則……”楚夭夭握着手機,暗自的嘆了口氣。

他覺得她欠他一個解釋,她又何嘗不是如此覺得他欠她一個解釋呢?

楚夭夭重新回了房間,她蒐羅了整個客房,都沒有找到一件女裝,實在無奈,她溜進了紀旬則的臥室,打開了他的衣櫃。

整整齊齊的一排襯衫和西褲,她看傻了眼。

“真是無趣。”除了黑白灰就沒有其他的顏色,楚夭夭實在搞不懂,這男人天天對着這樣的色彩難道不抑鬱嗎?

她從裏面選了一件看起來好像小一點的褲子,手裏拿着剪刀皺着眉頭想了很久,這衣服褲子看起來都價值不菲的樣子,紀旬則要是要她賠怎麼辦?

不管了!

楚夭夭小心翼翼將褲管摺疊,然後剪掉了一大截。

她穿上這條改造過的褲子,將衣服扎進褲頭裏,又“借用”了紀旬則一條皮帶,把頭髮抓出一個凌亂的髮型。

還不錯啊,今天最流行的新款“男友風”職業套裝。

楚夭夭收拾好自己,出了小區就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往盛天大夏而去。

她迫不及待的想去問問紀旬則當年的那件事情,那個他承諾過要迎娶的女人是誰,他們在一起的兩年裏,他又是否真正的愛過她……

出租車一路狂奔,最後在盛天大廈的樓下停了下來。

楚夭夭試探性的撥打了紀旬則的號碼,一陣悅耳的鈴聲之後,手機裏響起了他的聲音。

“有事?”一聽這語氣,楚夭夭就知道他已經猜出是她了,哪怕她這幾年已經換了無數個手機號碼。

“我想找你談談。”楚夭夭的聲音帶着淡然。

“我沒空。”紀旬則話語剛落,那邊已經傳來了旁人的聲音,“紀總,會議要開始了。”

“哦。”楚夭夭頃刻間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紀旬則很快就掛斷了電話,楚夭夭知道他不會輕易原諒她,也就沒有強求。

她悻悻的往回走,卻沒有想到,一個轉身,她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她!

一個衣着淑女大方的女人從紅色跑車上走了下來,隨後,從後車廂抱出了一個將近兩三歲的孩子。

楚夭夭愣在原地,看着那個女人慢慢的走近,很顯然,在看清了楚夭夭的臉之後,那個女人也放慢了腳步。

“是你……”方靖如眯着狹長的眼睛,嘴角扯着一抹嘲諷的笑,“我沒記錯吧,楚夭夭。”

楚夭夭的手指有些顫抖,她抬起眼眸與方靖如對視,最後,也露出了笑容。

“方小姐,好久不見。”

確實好久不見,三年前,方靖如找上門來,以她外婆的人身安全爲要挾要她離開紀旬則,但是性子尖銳的她根本就沒在怕的,可是,當她看見紀旬則跟方靖如抱在一起的照片的時候,當外婆以死相逼讓她不要去招惹紀旬則的時候,當她不甘心的跑去找紀旬則卻看見他和方靖如站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時候……她認了。

她知道,即便紀旬則是紀家的私生子,也不是她一介市井小民能夠配得上的。

“媽媽。”方靖如身邊的小男孩扯了扯方靖如的衣角,“媽媽,我們去找爸爸好不好?元元想爸爸了。”

爸爸……

楚夭夭心中一緊。

“這孩子……是誰的?”楚夭夭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盛天大廈是紀家的,楚夭夭,你說這孩子是誰的?”方靖如臉上的笑容未曾鬆懈過。

楚夭夭眼神恍惚,看着那個男孩的眉眼,那樣的五官,彷彿在她眼前與紀旬則的臉重疊,她重心不穩,往後輕微的踉蹌了幾步。

她怎麼就忘了,她與紀旬則已經分開三年了,這個孩子的年紀那麼剛好,簡直讓她變成了一個笑話。

楚夭夭啊楚夭夭……

難過紀旬則會如此討厭自己,難怪這場婚事讓他如此反感,沒想到,是因爲他們早已不是彼此的良人。

楚夭夭冷笑了一聲,抬頭看着高聳入雲的盛天大廈,烈日之下,她只覺得冰涼刺骨。

她沒有再與方靖如搭話,轉身便要離開。

“楚夭夭。”方靖如叫住了她,“我不管你出現在這裏是爲甚麼,你都給我記清楚,三年前你不配站在阿旬身邊,現在仍舊不配,我不會讓你拆散我們一家三口。”

“我拆散你們?”楚夭夭回過頭,宛若聽一個笑話,“紀旬則那樣的渣男,也就只有你把他當個寶了。”

楚夭夭最擅長嘴硬,她咬着自己的下脣,握緊的手掌,指甲都快陷進掌心裏。

看着楚夭夭像是落荒而逃的身影,方靖如放下了懷裏的孩子,冷笑了一聲,勾起了嘴角。

都三年了,這個女人可真是大膽,竟然還敢來找紀旬則,看樣子,她可得斬草除根纔是。

一想到這,女人的眼裏閃過一抹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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