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摸摸腿
潘紅霞信心十足地帶着一盒套回來了，卻沒推開門，向裏一看，燈也熄了好像沒人，氣得她踹了兩腳大門又回去了。
衛子航那股火還沒消，這一夜睡得黏黏乎乎，褲衩換了好幾條不說，那股熱火好像埋在了骨頭裏，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
一大早，迷迷糊糊地站在廁所旁邊撒着晨尿，抖完之後，廁所邊上一棵碩大的綠秧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地方不知甚麼時候長出來一棵黃芪。
這種藥材在北方很常見，也不值甚麼錢，但是眼前這棵不一樣，異常茂盛，從此前的山參來推測，極有可能是自己覺醒了醫王血脈之後，屎尿催肥所致。
把根挖出來，居然有兒臂般粗，將近一米長，正常的黃芪，也不過姆指粗，勉強一尺而已。
“把這個給甦醒送去，錢不錢的不重要，感謝最重要。”
恍然間，衛子航餓了，特別想喫兩個大白麪饅頭。
衛子航到賓館見到甦醒的時候，廳裏已經擺了行禮箱子，上方還放着在自己手上買來的那株人蔘。
“你要走？”
“怎麼？捨不得我？”
“嗯！”
衛子航明知自己跟甦醒的差距太大幾乎不可能，仍然大膽地盯着她重重地一點頭。
甦醒笑得像個孩子似的，“我也捨不得你呀，不過這次也不虛此行，你是我遇到的，最有意思的一個男人。”
“意不意思的往後再說，既然你要走，這個送你了。”
衛子航說着，將裹在塑料袋裏的黃芪根遞了過來。
甦醒看到這根黃芪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放到鼻端聞了聞，臉色更加凝重了。
“有年頭的野生黃芪我見多了，像這根品質這麼好，藥性這麼濃的不多見，論價值，不比那根野山參差，你確定要送我？”
“送。”衛子航沉聲道。
不就是一些藥材嗎，回頭找到合適的，撒泡尿上去，或是拉泡屎埋下去，幾天就催成了。
“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收着挺過意不去的，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機會難得，你想好了再說喲。”
看着對面這個成熟中又帶着些許雷靂風的大姐姐，衛子航的腦子裏不由得閃過美腿和玉足相蹭，讓他魂顫神眩的美妙感覺，下意識地道：“讓我再摸摸你的腿好了。”
甦醒的眉頭一挑道：“你還真會挑時候，反正都被你摸過了，你別後悔就行。”
甦醒說着，把寬鬆的褲裙一撩，拖鞋一甩，雙腿搭到了衛子航的腿上，雙腳更是直接抵到了他的小腹處。
衛子航嚇了一跳，不是被她的大膽動作嚇到，而是被她這雙腿嚇到了。
雙腿自膝蓋以下，腫得像燈籠，一按就是一個大深坑，哪裏還有一點美感可言。
“你這是……怎麼回事？”
“老毛病了，時不時的就水腫，中醫西醫看了無數，連病症都沒有找出來，我這次回去就是去看病的，其實不看也行，十天八天的自己就消了。”甦醒一臉無奈地道。
衛子航滿心的心疼，這麼美的一雙腿，結果就變成了大象腿，自己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信得過我，我給你治。”衛子航咬牙道。
“也沒甚麼信不過的，碰運氣唄，說不定一下子就好了呢。”
“肯定能好！”衛子航斬釘截鐵地道，掰了一截黃芪，下樓找服務員借了後廚開始熬藥。
這一次再熬藥的時候，除了那種沉浸在藥液世界中的感覺之外，分明還感覺到，自己的體內似乎有一股氣，隨着攪動，滲入到藥液中。
氣與藥液融合在一起，發生了一種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的奇妙變化。
一截黃芪熬出來的湯藥呈金黃色，還有一種掛碗的濃稠感，看起來極有食慾。
甦醒不由得深嗅了一口氣，一口濃濃的藥香氣吸進去，只覺得神清氣爽，毛孔都出了微汗，甚至有了一種淡淡的上下通透的感覺。
“不對呀，黃芪利水消腫，這味藥我也喫過不少，跟你這個不一樣呀！”甦醒一臉懷疑地道，“你這蒙古大夫該不會想用藥把我迷昏了對我下手吧，其實用不着這麼麻煩……”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你看看你這腫得跟豬蹄一樣的腿和腳，看着都噁心，誰有那心思。”
情急之下的衛子航幾乎是半強硬地把這碗藥給甦醒灌了下去。
“一點都不苦，還挺好喝的，不管有沒有用，先謝謝啦！”
“肯定有用，我再幫你按按腿，配合元陽渡氣，效果更好。”
衛子航說着，雙手撫上了甦醒的水腫得厲害的腿腳，腦海中的細語聲聽不真切，但是那種領悟，卻像是直接被刻到了腦海中似的。
當他一摸上甦醒的腿腳，腦海中便立刻浮現出答案，這是經絡細枝不通所導致的，西醫查不出來，一般的中藥號脈也號不出來，自然就成了並不嚴重，卻讓人苦惱的疑難雜症。
當衛子航這麼一摸的時候，甦醒的腳趾頭都死死地扣向足心，只覺衛子航的掌心，似有一股澎湃的熱力，順着毛孔往她的腿裏鑽。
熱力所過之處，小腿的腫脹麻木一掃而空，水腫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退着。
又熱又酸又麻又癢，甦醒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顫哼，哼得衛子航從昨天就憋着的火，又一次燒了起來。
甦醒漸漸地夾緊了雙腿，尿意越來越濃，偏偏又捨不得腿上那股舒爽感，等她忍不住，抽腿想要奔往衛生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身下溼了好大一片，一邊跑一邊還有水跡順着大腿淌到地毯上。
“都是你害的！”衛生間裏，甦醒一邊脫着衣服一邊惱羞地叫道。
衛子航只是嘿嘿地傻笑，剛纔那一幕，實在是太刺激了。
衛生間裏的甦醒把裏外全脫掉之後才她驚訝地發現，小腿和腳居然已經恢復如常，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點吧。
首先想到的就是不可能，自己看了無數醫生吃了無數的藥，可是這個不知病症的老毛病，固執地堅守七天才會慢慢消退，然後下個月再捲土重來，比月經還特麼準時。
甦醒在衛生間沖澡倒是爽快了，可苦了外頭的衛子航。
毛玻璃上，那道曼妙的身影顯現着，雙手從上撫到下，特別是抬起一條腿，手向溝壑深處撫洗的動作，把他骨頭裏那股火都要引爆了。
甦醒簡單地衝了個澡，只裹着浴巾就衝了出來，激動地把雙腿搭到了衛子航的身上，不顧腿部動作過於劇烈，偶爾乍現的那一抹與潔白膚色截然不同的顏色，晃着雙腿叫道：“你看你看，消腫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會醫術的！”衛子航眼神偷瞄，大着膽子摸到了甦醒的腳上，大姐姐的腳和腿，光潔柔滑，想親一口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