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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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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早上,陽光明媚。

睡夢中,顧硯洲隱約聽到有人在敲門。

“先生,您醒了嗎?”

他睜開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我醒了。”

傭人:“早膳已經準備好了。”

顧硯洲:“哦!知道了。”

傭人:“我方便進來打掃衛生嗎?”

顧硯洲:“進吧。”

傭人走了進來,趁着顧硯洲洗漱的時候開始整理房間,冷不丁的,她瞥到桌上的一份牛皮袋文件,拿了起來,隨手拉開抽屜塞了進去。

彼時,顧硯洲走出浴室,傭人問道:“先生,你沒發現嗎?自從林小姐搬走後,好久沒見小少爺那麼開心了。”

顧硯洲低着頭整理着衣袖,緘默地剜了她一眼。

傭人自知多嘴,低下頭去不再多言。

“管住自己的嘴。”

顧硯洲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房間,下樓朝着餐廳走去。

走進餐廳時,他看到林詩語和顧書墨面對面趴在餐桌上,調皮地對視着。

林詩語忍不住捏了捏顧書墨的鼻子:“你要這麼一直盯着我看多久呀?”

顧書墨臉紅了紅:“阿姨笑起來真的好好看。”

顧硯洲走到林詩語身邊,拉開餐椅坐了下來,沉聲道:“開動吧!”

林詩語道:“不等雲初一起嗎?”

顧書墨一聽到雲初,臉色瞬間垮了一半:“我不想和她一起喫飯,感覺好奇怪......”

對於顧書墨而言,雲初雖是親媽,卻像個陌生人,有句話是血濃於水,骨肉相連,可這句話在顧書墨身上並不靈驗。

顧書墨委屈地一嘟嘴:“就不能讓詩語阿姨來接我嗎?”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顧硯洲臉色。

林詩語輕蹙秀眉:“小墨,不能這樣說,她是你的媽媽。”

顧硯洲接了一通電話,掛斷電話後,他對小墨道:“下週一爸爸要去法國出差。”

小墨纏抱住他的手臂:“我想和爸爸一起去法國玩......”

顧硯洲:“好。”

小墨:“詩語阿姨呢,會和我們一起嗎?”

男人甚麼都沒說,眼神淡淡的:“小墨,不準任性,詩語阿姨也有自己的工作。”

顧書墨認同的點點頭:“嗯!詩語阿姨是全世界最好的心理醫生!”

不像雲初媽媽,沒有自己的工作,要靠爸爸養。

林詩語笑着道:“阿姨可以請假陪你們呀。”

小墨眼睛一瞬亮了:“好耶!詩語阿姨最好了!”他最喜歡和詩語阿姨一起了,還有爸爸,好像幸福的一家三口。

保姆拎着收拾好的書包走進餐廳,顧硯洲順嘴問了一句:“太太呢。”

保姆道:“早上我去敲門的時候,看到太太不在房間,興許是出門去做復健了。”

往常,雲初只要出門,至少會和他報備,但今天爲何不打一聲招呼就出門,顧硯洲其實也並不關心。

因此,他也並沒有細究追問。

保姆是懂得察言觀色的,儘管她覺得有些蹊蹺反常——今天早上她去敲門的時候,太太的房間空空蕩蕩,牀鋪得整整齊齊,衣櫃裏也少了幾件衣服,可......看顧硯洲如此漠不關心的表情,她也沒有多嘴,原本,先生就對太太的事並不上心。

......

香醍漫步。

物業服務中心,雲初正翻閱着服務手冊。

昨天下午,她在收拾行李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個交房箱子,打開箱子,裏面鑰匙、遙控器、使用說明書都在。

雲初這纔想起來,她研究生第二年,用獎金收入全款購置了一套價值500萬的房產在自己名下,又花了百萬精裝修。

這是一套位於市區CPD的四居室,當時正是樓市低谷,經歷七年,房價已經翻了三倍,這麼多年來,這隻交房箱子始終被傭人妥善收在衣櫃裏。

因此,她聯繫了物業,等補繳完七年的物業費欠款,就可以拎包入住了。

這個交房箱子,和她的所有證件以及名下所有銀行卡收放在一起。

其中一張匯豐銀行卡,是結婚之前顧硯洲辦在她名下的儲蓄卡,他承諾,每個月,財務會從他的個人賬戶劃款100萬作爲她的日常開銷。

儘管之後她被撞成植物人,可七年多來,一筆筆打款並未中斷,累積下來竟也有八千多萬。

除此之外,她從顧宅帶走的行李不多,兩身換洗衣服,再加上一本相冊——這份相冊,是小墨從滿月以來拍的所有相片,有關於他成長的點點滴滴都收藏在內。

這個家也沒有甚麼東西值得她留戀。

這兩日,她暫時安頓在酒店,處理房子入住的事。

物業經理走了過來,將三張門禁卡遞到她手中:“雲小姐,您的物業費已經補繳成功了!另外,您提前繳了三年的物業費,可以參與我們的砸金蛋贏獎品的活動......”

雲初微笑打斷:“這兩天有些忙,下次吧。對了,聽說物業中心可以訂購管家服務,負責上門保潔對嗎?”

物業經理:“是的。”

雲初:“那拜託你了。”

走出物業中心,雲初拿出手機,並沒有任何來電提示。

已經上午十一點了。

顧硯洲應該已經看到那份離婚協議了吧。

原本以爲,顧硯洲過目了協議便會給她打來電話。

她想象過顧硯洲會如何開口,結束他們的婚姻。

或許會憤怒質問她闖進他的書房,私自翻閱他的抽屜;

或許會感謝她的成全,爽快兌現協議上的離婚賠償。

總之,離婚以及分割財產是她如今的唯一訴求。

100億,車房,這些無關緊要的資產分割對於顧硯洲的億萬身家來說不算甚麼數目,唯一有爭議的,就是孩子的撫養權。

醫生的確說過,她因爲車禍,子宮受損嚴重,餘生恐怕很難再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因此,這個孩子對她來說很重要。

可現在的她和顧硯洲爭撫養權,爭不過。

論資產,她比不過顧硯洲的經濟實力;

論感情,小墨對她這個親媽沒有一點感情;

因此,她只能暫時放棄,但這是顧硯洲欠她的,她不會罷休。

可一個上午,顧硯洲沒有給她打一通電話。

興許,貴人事忙。

雲初沒想太多,回酒店補覺,一睡睡到下午。

......

華策財團。

顧硯洲剛下會議,便接到幼兒園打來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他就聽到那端傳來顧書墨委屈的哭音:“嗚嗚嗚嗚!”

男人擰了擰眉,心口一揪,卻聽到幼兒園班主任老師溫文爾雅的聲音:“喂,請問您是小墨同學的家長嗎?”

顧硯洲:“我是。”

班主任:“是這樣的,已經下午四點了,怎麼還沒見您家的監護人來接送小墨放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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