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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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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自從他到鎮上打工,大家對他的閒言碎語就慢慢少了。可自從他娶了媳婦,村裏人對季家的議論聲卻越來越大。陶家欺負季家的事兒,他心裏有數,但他得等,等爹孃親口告訴他,讓他把那個啥也不會、到處惹麻煩、邋遢得不行的媳婦給休了。

可到現在,爹孃也沒提讓他休妻的事兒,這讓他覺得不對勁。

季懷安眉頭輕輕一皺,心裏琢磨着,到底是哪裏出了岔子。

陶宛宛忙完家務活,天色已經不早了。再過半個鐘頭,季家人就要從田裏回來了。她把剩下的葛根藤拖到院子中央,開始挑揀葛根蟲。

天天喫葛根蟲也不是個辦法,而且明天再喫一頓就沒了。陶宛宛打算明天再去山裏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別的喫的。

傍晚時分,夕陽像火一樣把天空染得通紅,季懷安從屋裏走了出來。正在削紅薯皮的陶宛宛抬頭看了他一眼,“麻煩你把院子裏的被子和櫃子收進去,我現在要去煮紅薯,沒空弄這些。”

話音剛落,陶宛宛端着削好的紅薯,小跑着往廚房衝去,根本不給季懷安說不的機會,那架勢好像後面有野獸在追她似的。

季懷安瞪大眼睛看着陶宛宛,她圓滾滾地滾進廚房,像個小球一樣。他轉頭看向曬着的被子,臉上的溫度似乎降了幾度。

陶宛宛端着熱騰騰的紅薯粥從廚房走出來,院子裏曬的東西已經全都不見了,被收進了屋裏。

這姑娘,今天是怎麼回事?

晚上,季家人圍坐在石桌旁,邊喫邊聊,分享着一天中的趣聞軼事。

陶宛宛邊喫邊聽,心裏盤算着找個機會和季家人聊聊未來。

“聽說柳家的月如被咱們隔壁村的屠夫看上了。”

“那她家以後肉食不缺了。”

“月如她娘眼光那麼高,能答應?”

“誰知道呢,爲了肉,說不定就同意了。”

“唉,如果月如真嫁給了屠夫,那她以後可就是享福的命了。那屠夫除了長得差點,沒啥大毛病,不像咱們家,吃了上頓沒下頓。”

機會來了。

“爺爺,爹孃,我明天想去山上找點喫的,咱們不能再這樣吃了上頓沒下頓了,好日子得靠自己雙手去創造。”陶宛宛說這話時,充滿了鬥志。

小姑季曉溪聽了,翻了個白眼,說,“那山上去也沒啥喫的,那些嫩樹皮都讓人扒光了。”

“唉。”爺爺季有田放下空碗,滿臉愁容,今年的收成不如往年,下半年看來是要捱餓了。

“那些被剝光的嫩樹皮都是山下的,我得去深山老林裏找找,肯定有啥好喫的。”陶宛宛心裏想,沒準還能碰到那些肥美的野味呢,跟季家人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同,她可是挺樂天派的。

“想不開也不用跑那麼遠,家裏找個繩子往房樑上一掛不就得了,還用得着你去深山老林裏找死?”柳氏氣呼呼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瞪着陶宛宛,那深山老林裏到處是猛獸,十個獵戶進去能有幾個活着回來的?

對她來說,去深山老林不是找喫的,簡直就是找死。

“娘,我明天有懷安陪着,懷安他在軍營裏待了那麼久,我們倆肯定能安全回來的。”陶宛宛心裏去深山老林的念頭堅定不移,不惜把季懷安也拉進來勸柳氏。

季懷安感受到陶宛宛那火辣辣的目光,不自在地咳嗽了兩聲,語氣堅決地說:“我不去。”

柳氏滿意地笑了笑,她胳膊肘輕輕懟了懟季大貴。

季大貴撓了撓後腦勺,憨厚地說,“這山裏確實挺危險的,你娘說得沒錯。”

“爺爺。”陶宛宛滿眼期待地看着季有田,爺爺一直沒說話,說不定是站在她這邊的。

“聽你爹孃的話,明天你娘回孃家借點糧食回來,放心,餓不死。”季有田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別提多不情願了,他太清楚媳婦兒孃家是個甚麼情況了。

“唉,算了算了,只要能弄到點喫的,讓孩子們別餓着,面子啥的都不重要。”

“哦。”陶宛宛像被霜打過的茄子,無精打采地收拾着碗筷,看着季家那一個個堅決的表情,她心想,他們窮不是沒原因的,看來明天她只能偷偷溜上山了。

他們倔,她比他們還要倔。

......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露臉,陶宛宛就把自己上山需要的寶貝們一股腦兒塞進揹簍,躡手躡腳地溜出了門,直奔山腳。

她身後,遠遠地有個影子在跟着。

爲了躲開忙活的農民們,不讓季家人察覺,陶宛宛費盡心思挑了條人跡罕至的小道,本以爲能順順利利上山,結果半路S出個程咬金。

“呦,這不是我們的肥豬宛宛妹妹嘛。”一個大臉塗成猴屁股的姑娘,伸出手攔住了陶宛宛。

“宛宛,你這是咋啦?不是說好要減肥的嘛,這才幾天沒見,你怎麼就胖成這樣了!”一個長得甜美的女孩兒,聲音嬌滴滴的,如果不是那滿臉的嫌棄,你都搞不清她到底是敵是友。

“你們別這樣對宛宛啦,宛宛的體質就是那種喝涼水都長肉的類型,宛宛,她們年紀小不懂事,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一個溫柔的聲音像春風一樣拂過,柳月如輕輕拉住陶宛宛的手臂,臉上滿是和氣。

這三個大嬸兒,陶宛宛可是印象深刻得很呢!

那個臉盤兒大的,是村尾的牛香秀。

那個嬌滴滴的,是村長的千金時喬。

最後那個看起來一臉和氣的,是隔壁的柳月如。

這三個女人都比陶宛宛年長,跟原主是鐵桿兒朋友,就是那種天天等着看原主出糗,沒糗也要製造點糗出來看的那種朋友。

季懷安躲在樹枝上,冷眼旁觀着不遠處那黑乎乎的一團,心裏琢磨着,聽了這麼難聽的話,她會怎麼應對呢?

陶宛宛眉頭一皺,心裏暗罵,這羣不要臉的傢伙,今天不好好教訓她們一頓,簡直對不起自己這穿越而來的靈魂。

“月如姐,你們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你們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陶宛宛學着原主的樣子,跺了跺腳,尖着嗓子嚎叫,那聲音就像指甲刮在玻璃上一樣刺耳。

樹枝上的季懷安,眉頭緊鎖。

這女人撒潑怎麼這麼恐怖啊?

牛香秀這個大臉婆,一聽這話,氣得朝陶宛宛吐了口口水,“誰讓你叫月如姐的?月如姐這名字你也配叫啊!之前怎麼跟你說的,要叫大小姐!”

這三個姑娘自封爲大小姐、二小姐還有三小姐,好像她們真的成了那個大宅子裏的千金小姐一樣。

“月如姐,我能不能喊你姐呀?”陶宛宛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柳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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