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薄文硯養過一隻和白月光有八分像的金絲雀。
兩人如膠似漆,旁人都道這不知道哪兒來的雜毛鳥是真的掉進福窩裏了。
誰知大學一畢業,梁嬌就揮手和薄文硯說了拜拜。
那樣子和跟着薄文硯走時一樣的乾脆。
薄文硯吐着菸圈冷笑:“很好!”
梁嬌走後,薄文硯照樣過得風生水起,衆人感嘆,替身也只是替身罷了。
誰知道金絲雀出籠後竟然越來越光鮮亮麗,越來越讓薄文硯移不開眼。
人們定睛一看,才發現原本的替身已經登上了影后的寶座!
“梁嬌,你當你是甚麼東西?誰不知道進了圈子後就是給人玩樂的婊子了,你立你媽的貞潔牌坊呢!”
男人的辱罵劈頭蓋臉,梁嬌慘白一張臉,兩隻淺褐色貓眼中都是不服氣。
她想開口回擊,被身邊的助理吳剛攔住。
“邱少消消氣,是我們的不是,嬌嬌她前段時間拍戲已經三天沒閤眼了,眼看有了假期又得來參加慶功會,難免有些起牀氣。您包容包容好不好?”
“包容?你讓我邱霸天去包容一個娛樂圈的戲子?你丫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啊!”
“不是的,邱少,我怎麼能不認識您,就是——”
“啪!”
一聲巨響,人聲沸騰的酒吧包廂裏寂靜下來。
全場齊刷刷地看向中央,就見衣着華麗的男人一巴掌扇向了另一個人。
邱霸天嫌棄理了理凌亂的衣袖,面露鄙夷。
“你這種服侍婊子的走狗、低賤的奴才,配跟我說話嗎?我已經重複三遍了,叫梁嬌陪我喝酒,老子要讓梁嬌嘴對嘴給我敬酒!”
吳剛三十多歲長白頭髮的人,沒想還有一天會被一個二十出頭的二世祖給扇耳光。
他閉上眼,忍着屈辱與怒火道歉:
“邱少......不是我想插嘴,而是確實沒辦法,我們藝人跟公司簽署了形象協議的,是不能隨隨便便......”
吳剛話沒說完,梁嬌終於忍不住,扯過吳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