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姝在睡夢中穿書七零,成了書中女主初期對照組,一個與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
誰想,她一睜眼就是差點死了女兒,丟了老公的地獄開局。
她一想到原主幹的事就頭疼,初來乍到,又在一個特殊年代的尾巴上,她審時度勢,決定先在同爲炮灰的男配身邊苟住,等到時機成熟再離婚離開。
但誰能告訴她,這男配,怎麼和書上寫的不一樣?
她眼睫輕顫,看着眼前沉眸深深看着自己的男人,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漾着濃濃的寵溺,好似要將她溺死。
她緊張,情不自禁嚥了咽口水。
“你想幹嘛?”
男人略略俯身靠近,呼吸伴着微涼的氣息拂過她的面上。
“想......你。”
月九姝凝了呼吸。
老天鵝,你也沒說這穿書,還帶送老公的!
1975年,寶桐村。
“嗚嗚,都已經打死人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你們等着,等我哥回來,弄死你們。”
聽着兇狠的男聲換來的只是更大的嘲笑聲。
“哈哈,還沒斷奶的,還等你哥回來。
看到了嗎?這是你那好嫂子籤的借條,白紙黑字簽字畫了押的,別說是秦知悟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還錢。
還有這個,認識嗎?是你家的地契。
我也算給你哥一個面,親自上門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今兒你們要麼給錢,要麼給房。
我李興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只要我來了,就不會空手離開。”
“誰欠的你找誰啊!?找我們幹甚麼?”
來人摸了摸鼻子,側眸瞥了一眼至今緊閉的房門,譏笑的抬手拍拍他的肩頭。
“我倒是想啊,可誰讓我一碰,她就叫耍流氓呢。我可不敢。你是她小叔,這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是幫我叫人,還是你替她還錢,就看你。”
秦朗氣的呼吸變沉,鼻孔不停地伸縮擴大,怒的脖頸處青筋暴起,肩頭的疼讓他不自覺擰了一下臉,面上一會怒一會疼,扭曲的幾乎變了形。
“好,我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