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薄盛被逼和應棠結婚。
他厭她,恨她,他們的婚姻如同牢籠。
三年後,她躺在手術檯上生命垂危,他卻爲了陪心上人棄她於不顧。
因爲愛他,應棠願意忍受他所有的冷漠,可換來的是他冷眼旁觀應棠家破人亡。
那一刻,她徹底死心了。
她拼死離婚,與他劃清界限。
......
那一年,一向矜貴霸道的薄總像是得了一場心理疾病,病態般纏着他的前妻不肯撒手。
他將她堵在電梯,醉得酩酊,啞着嗓音:“是我犯賤,棠棠回來好不好?求你!”
從前他溫潤儒雅,無論遇到多大的事情總是一張笑臉,如今卻憔悴蒼老,就連跟女兒見面也有獄警的監視。
應爸望着女兒:“棠棠,你還好嗎?”
應棠點着頭:“爸爸,我很好,您別擔心我,反倒是您要照顧好身體,可不要等我們團聚後只能看着我打球。”
父女倆是最好的高爾夫球友。
過往的種種都在彼此的腦海中浮現出,應爸的臉上也露出幾分笑意,他沒有回答應棠的話,只是餘光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一旁的獄警。
他眼神微眯,眼底帶着欲言又止,他的神色變化讓應棠也察覺到了異常。
應棠低聲問:“爸爸,您怎麼了?”
應爸搖了搖頭,只是張開雙手:“都這麼久沒見過爸爸了,要不要跟爸爸擁抱一下?”
他的反常應棠並未多想,只是點點頭答應了。
父女倆相擁着,應爸壓低聲音:“棠棠,不要再來看我了,更不要相信薄老爺子的任何話,保護好自己......”
應爸沒給應棠任何反應的準備,他說完想說的就鬆開她了,隨後便直接提前結束了見面的時間,不顧應棠的挽留讓獄警帶他進去了。
看着離去的父親,應棠心裏莫名有些堵得慌,總感覺今天的父親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從監獄出來,應棠神色凝重,她猶如陷進一個迷宮找不到出來的路。
爲甚麼不要相信薄老爺子?
這個問題如同執念讓應棠尋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