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薄盛被逼和應棠結婚。
他厭她,恨她,他們的婚姻如同牢籠。
三年後,她躺在手術檯上生命垂危,他卻爲了陪心上人棄她於不顧。
因爲愛他,應棠願意忍受他所有的冷漠,可換來的是他冷眼旁觀應棠家破人亡。
那一刻,她徹底死心了。
她拼死離婚,與他劃清界限。
......
那一年,一向矜貴霸道的薄總像是得了一場心理疾病,病態般纏着他的前妻不肯撒手。
他將她堵在電梯,醉得酩酊,啞着嗓音:“是我犯賤,棠棠回來好不好?求你!”
男人不愛到底有多明顯?
應棠瞞着薄盛在醫院做人流手術,她不想孩子生下來就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
當她一個人躺在手術檯上的時候,她又有些後悔了,這或許是她和薄盛之間唯一的牽連。
可麻藥已經生效,她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這個過程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次睜眼是被醫生焦急的喊醒:“應小姐,因爲你子宮收縮不佳導致血竇開放,出現了大出血的情況,你趕緊打電話讓家屬過來簽字。”
應棠微睜着眼,麻藥的藥效還沒過,她的腦袋運轉有些遲緩,直到護士把手機遞到她手裏讓她打電話。
她下意識撥通了薄盛的號碼,接通後,她低低的請求:“阿盛,你可以來醫院幫我籤個字嗎?”
“忙,沒空。”男人冷淡又疏離的拒絕了,一點兒也沒有意識到她反應異樣。
她沒有甚麼力氣,說話都需要費很大勁兒,她告訴薄盛她現在很危險,可只等到了一句:“應棠,你煩不煩?我沒空陪你演戲!”
最後是應棠昏迷前自己籤的字。
......
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身邊自然是空無一人,還是隔壁牀的阿姨看她醒了,幫忙喊的醫生。
醫生說她現在沒有危險了,只是身體虛需要好好調理。
她躺在牀上,渾身無力,整個人病懨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