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嫿盡心盡力照顧了雙腿殘疾的薄修景三年,可他依舊沒有把她當成妻子看待。他冷落她,忽略她,不肯給她一絲溫暖。
這一切,宋嫿全部忍了下來。
她以爲哪怕薄修景是鐵石心腸,也會有被捂熱的一天。
拿到驗孕單那日,他爲了歸國的白月光,甚至還提了離婚。
他說:“我不可能愛你,和你在一起我很痛苦。”
宋嫿心灰意冷,忍痛拿錢走人,開啓全新生活。
憑藉過人的音樂天賦,她潛心編曲、作曲,半年之內她就成了國際聞名的頂級作曲家。
離婚後的薄修景看着光芒正盛的宋嫿,後悔不已。
他誠心悔過,三十六計全爲追妻,“老婆,沒有你的日子我度日如年。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我們復婚吧!”
宋嫿冷哼:“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萌寶傲嬌叉腰:“媽咪獨美,渣爹靠邊站~”
宋嫿接了婆婆的電話,急急忙忙地跑來伯爵會所逮人。
她要“逮”的人,是她隱婚三年的丈夫薄修景。
“修景,你的腿纔剛剛恢復,不能喝酒的。”
鼓起勇氣握住薄修景手裏的酒杯,宋嫿清亮的眼裏滿是真誠。
同一瞬間,男人涼薄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她好看的菱脣輕抿,清純的眼神柔弱得恰到好處。
只可惜,左邊額角約三厘米的疤痕太過醜陋,哪怕有劉海擋着,風一吹就原形畢露。
男人只看了一眼,就淡漠地收回了目光。
“放手。”他的聲音沉涼如水。
“修景,回家好不好?我...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說到驚喜,宋嫿臉頰微紅。
“薄哥,這女人是誰?”
關瑤才走進包廂,顧盼神飛的眼立刻朝着薄修景的方向看過來。
宋嫿只覺着聲音很熟悉,回頭一看,瞬間怔住了。
怪不得薄修景一整晚不接電話。
原來,是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