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做過最瘋狂的事,就是誤撩宴時寒。
一次破戒,色令智昏。
人人都說她是棄履,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宴二爺。
他容不得她受一點委屈,轉頭昭告天下,“老婆是我舔回來的,誰有意見,衝我來!”
都說北川喫人不吐骨的宴二爺,生性風流,不會當舔狗,不會娶妻。
卻無人知道,他早已情根深種,一切都是蓄謀已久!
她左臉腫了一大片,眼眶掛着淚,姜雲嬋放下手,但語氣十分強硬,“這件事,你想都別想。”
“爲甚麼?我就不能找別的男人,平平淡淡過一輩子?”
“平淡?”姜雲嬋冷笑,“你忘了我們是怎麼樣從南淮逃出來嗎?你是不是還想再一次被人扔進亂葬崗,喫着死老鼠的肉,過着逃亡的日子?”
“姜九笙,我們假死的事情,能瞞一時瞞不了一世,沒有依仗,到時候他們找來,還能S我們第二次”
“而你現在的身份地位,除了宴卜帆,還有哪個豪門看得上?”
她的一番話,就像無情的鐵鉗,抽掉姜九笙一身傲骨。
瞧她沉默,姜雲嬋的語氣終於放軟些,“回房間,好好休息,我不管宴卜帆做了甚麼,訂婚宴,你必須漂漂亮亮出席!”
……
自那天鬧過後,怕她中途出甚麼幺蛾子,姜雲嬋親自盯着,姜九笙就沒有邁出家門一步。
直到訂婚宴當天,姜雲嬋和她一同來到酒店。
封閉的電梯裏,姜雲嬋看着變動的電子數字,小聲問:“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反思?”
“嗯。”
瞧她變回溫順的樣子,姜雲嬋終於放心。
“小笙,過去的不會再回來,我只想平安過好當下,你明白嗎?”
電梯門打開,姜九笙看了母親一眼,從偏門往化妝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