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刮骨刀。
第一次見她,他就被凌遲成碎片。
他遊走於聲色犬馬,卻沒料到,有一天會斂起鋒芒向一個女人俯首稱臣。
明知是戲,偏偏入局。
夜半,喬晚躺在牀上。
宋津南在外面應酬喝了不少。
二十八歲的宋津南正值盛年,在生意場上春風得意,生理需求也挺強烈。
結婚三年,宋津南一直在採取避孕措施。
她原來也沒有懷孕生子的想法,但這半年卻很想有個孩子。
一個流着她和宋津南骨血的孩子。
宋津南不光有張萬里挑一的好皮囊,牀上手段更是了得,偶爾也會把情話說得無比動聽。
一年前,她發現自己對宋津南的感情變了,從冷漠牴觸變成了喜歡。
說得確切點兒,是愛。
可宋津南除了在牀上對她纔會釋放熱情,其他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記得買藥。”男人疏離清冷的嗓音打亂她的思緒,“懷上了就是麻煩。”
她心灰意冷地“嗯”了聲。
這幾天是她的排卵期,宋津南喝了酒,就算懷上也不能要。
但宋津南的話還是扎得她心口疼。
宋津南穿上睡袍去了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