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願和陸時凜廝混一年多,他主宰遊戲逼她入局,她只求利益,不談感情。
直到她提出結束這段關係。
陸時凜掐着她的腰,“利用完我就扔?過河拆橋可不厚道。”
她抗拒後退,波瀾不驚,“陸總,我們好聚好散。”
男人神色陰鷙駭人,“聚可以,散休想!”
兩方博弈,暗潮湧動,曖昧橫生。
後來,陸時凜看見辛願和別的男人舉案齊眉,花前月下,這才徹底慌了。
他紅着眼,扣住女人的手腕,“辛願,別不要我。”
在這場感情角逐戰力,烽火連天,誰都無法全身而退
......
辛願一怔,男人身上散發的凜冽冷意將她瞬間籠罩,迎着他呼吸的脖頸微微瑟縮,灼紅了肌膚。
濃郁的酒精在腦海裏來回遊蕩,暈沉,疲憊傾湧而出,讓她有片刻的恍惚和煩躁。
睡個好覺也成了奢望。
許是對她的失神和失沉默感到不滿,陸時凜懲罰似的含住了她的耳垂,力道稍重。
辛願輕‘嘶’了聲,酒意散了些,意識也將理智同時帶了回來。
後知後覺中,身體比嘴要誠實許多,因爲他的觸碰和親吻已經軟下來了,虛虛浮浮地靠在他胸膛上。
“在想你老公?”
他掐着她的腰肢,強勢有力地將她轉過來,抵在面前的衣櫃上,侵略的氣息逼近,聲音沙啞,卻泛着幾分危險,“辛願,你不乖。”
辛願感受到了他那自始至終作爲主導者的強勢佔有慾。
她緩緩抬頭,望進他那雙深沉幽暗的冷眸,裏面佈滿渾濁。
有一瞬的恍惚,她想將那份幽暗比作深情,試圖讓自己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可像陸時凜這樣習慣睥睨衆生的天之驕子,‘深情’這兩個字就是個笑話。
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爲辛氏而離不開他,還是心底那份執念。
那顆在心底生根發芽的情愫種子,時而因他枯萎,時而因他長成參天大樹。
她不喜歡在黑暗中踽踽獨行,非要拉個伴的話,陸時凜的確是無二無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