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你幹甚麼呢,真的老到這個地步了嗎,讓你拿瓶酒都這麼慢!”
“不好意思大小姐,這就來了。”
掩去眼底一閃而逝的寒光,劉管家應了一聲,便聽到呵斥聲。
“盈盈,怎麼和劉叔說話呢,劉叔當年是陪你爸爸起家的,又在咱們家幹了三十年,也算是你半個長輩,怎麼能這麼無禮!”
“哎呀天哥,你跟孩子這麼兇幹甚麼。”
看沈興天真的生氣了,沈老夫人立刻走來接過劉管家手中的醒酒器,而後遞給沈盈盈。
剛剛纔被吼了,沈盈盈不高興地噘着嘴,被沈老夫人捅了兩下,這纔不情不願地接過醒酒器,給沈興天滿了酒。
“爸爸,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受了甚麼委屈,你就知道說我!”
“你能有甚麼委屈,我看不是你給人家氣受就是好事。”
“纔不是呢!爸爸你沒看到二哥這個新過門的媳婦有多囂張,今天我和媽媽特意在門口等她,結果她卻指責咱們沈家沒有給她一場華麗的婚禮,還把我和媽媽都說了一頓!
爸爸快讓哥哥回來吧,哥哥不在家,以後我們還不知道要被她欺負成甚麼樣子呢!”
“哦?有這種事?”
“那當然了,天哥你怎麼會懷疑女兒說的話,咱們家裏可是有監控的,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去查看監控。”
看出沈興天這是不信任自己,沈老夫人也提高了幾分音量,隨即又意識到自己的行爲似乎不妥,趕快揚起笑臉換了個溫柔的語氣。
“其實盈盈讓她哥回來不全是爲了她自己,也是爲了減輕你的負擔,畢竟沈肆白已經被診斷爲植物人昏迷不醒半月有餘了,就算你想讓兒子去外地歷練,也不急於這一時嘛。”